又要掙扎著下來,雪月趕忙安慰道:“我已得到訊息他們已經進了密道,無事的,還有其他人,我也命人轉移,前面不遠處估計就能見到他們,你就別操心,安心待著就好。”
“呼,那就好,謝謝舅舅了。”慕容雨塵聽完後這才大大的放下心來,於是甜甜的攬著雪月的脖頸道了一聲謝後,用那腦袋在雪月的後背蹭來蹭去。
蹭得雪月一陣輕笑:“你啊!就會撒嬌。”
而一旁的二人,見雪月這個輕柔笑容,一時竟看得呆愣,再看慕容雨塵對這個年輕男子小貓一般乖巧撒嬌,沒有遮攔時,心道:看來自家主子與那鍾公子不僅有兩位老丈人這下又多出一個舅舅來了。
就在這時。
‘砰’‘砰’兩聲,接著一陣地動山搖接踵而來。
雪月見此明顯感覺慕容雨塵嚇得一顫,於是立刻揹著受了些許驚嚇的慕容雨塵快步朝一邊躲避,而南月和東日也迅速跟在其身後躲開了那頭頂上空落下的飛灰和碎石。
“來得還真是快呢!不愧是分王的人。”雪月冷笑幾聲後對著光線暗淡的石洞中冷聲道。
“去查查,要是沒有無辜之人,就把上面的地兒給我銷燬,既然他們如此想要,那就成全他們好了。”說完愣了一下又道:“小心一點。”
話音一落只見雪月背起慕容雨塵帶著南月和東日大步朝前方而去。
直到那四個身影消失在長長的石道中之時,一個全身玄衣緊身的俊秀男子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原來是你的外甥,我還以為值得你那麼關注並關心的人會是你動心之人呢!這樣看來……是不是意味著我還有機會……呵,我似乎又在說夢話了?”男子一喜一悲的臉上顯得很是複雜。
“小心一點麼?看來……你也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這樣就夠了。”男子收回視線轉身就往不斷落下灰塵和碎石的方向趕去。
那離去的背影顯得有點落寞和決絕……
四人一轉彎就撞見了飛奔而來的歐陽列,當即就和雪月撞了個滿懷,而被背在身上的慕容雨塵被這一撞,失去重心向後倒去,眼看那頭就要碰到石壁之上,這時只見那淡藍色身影一晃,向後倒去的慕容雨塵就已被趕來的鐘離攬腰抱在懷裡。
一旁的東日和南月見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隨即放了下來,要知道如若碰到的話,輕者流血,重者可能會導致重創危及性命,幸好沒有發生。
而歐陽列和雪月也同時撥出一口濁氣,剛才二人走神差點就讓慕容雨塵受傷,為此二人在心裡自責不堪。
見雪月剛才的走神模樣,在鍾離懷裡的慕容雨塵卻是神秘一笑。
想來那剛才暗處之人定與舅舅的關係不一般,真不知能打動舅舅如此清冷高傲之心的人,會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可真是讓人期待想認識一番。
剛想到這裡就聽耳邊傳來鍾離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原來這醉迷樓的主人便是你白月白公子,真是久仰久仰。”
哼!白月、月少……呵,這名兒到是貼切呢!哼!那天佔了塵兒便宜也就算,現在卻……怎的還想打塵兒主意不成,想都別想。
突然想起那晚慕容雨塵全身赤裸的被這人給抱著的模樣,心中那股恨意更是大的沒地兒發,又想起那月樓被這人給收拾的一幕,就更是窩火了。
“原來是你。”歐陽列眼露不悅的看著這一身紫衣以及那腰間繫著紫色長蕭的雪月。
沒有想到這人竟是白月,是自己太過疏忽了,才會讓這人鑽了空子,不怪在月樓中,會如此瞭解自己和那傢伙的底細。
就在鍾離和歐陽列等著雪月能夠給個說法時,就見雪月淡淡掃視了二人一眼後,並未理會,只是把目光轉向慕容雨塵,臉露擔心的詢問。
“鈴兒,你剛才可有傷到。”
“沒有,我無事,舅舅不用擔心。”
聰明如他,怎麼會感覺不出鍾離和歐陽列話裡的醋意,這話一出雪月成功的看到二人臉上詫異之色。
“塵兒……舅舅?你叫他舅舅?”鍾離疑惑萬分,怎麼一眨眼就多了個舅舅出來,雖說這人對塵很特殊,可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身份。
歐陽列不語,雖然他此刻滿是疑問,但在看到慕容雨塵那被染成紅色的鞋子時,神色一冽,立刻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東日。
東日見歐陽列朝自己投來的擔心詢問眼神,首先就是一愣,這人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呢!只不過……是為了他人,正色的搖搖頭,雖然沒有檢視傷口,但之前雪月的那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