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尚自懼冷的身子觸到暖熱的胸膛,南疊楓眉心微舒,鼻間發出低低地一聲:“嗯……”
呼延嘯頓心中一動,輕輕抬起南疊楓下頜,吻上了薄潤雙唇。
昏睡中的唇舌並不敏感,卻撬開得輕而易舉,柔軟的舌如他的主人般尚未甦醒,被侵入的同伴輕輕挑逗著,本能地欲拒還迎。
不知是被這吻擾得有些半醒還是睡夢中不設防的回應,南疊楓身子微微一動,一隻手鬆松地摟住了呼延嘯的脖子。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抗拒心愛之人如此撩撥。
猛然的情動一發不可收拾,呼延嘯翻身覆了上去,柔緩的吻緩緩下移,欺上修長的脖頸,左手一路往下,一邊去解南疊楓的單薄裡衣。
南疊楓長睫微動,搭在呼延嘯後背上的手並沒有遲疑,玉色的頸微微彆著,彷彿為了迎接細碎的吻拉出絕美的弧度。
呼延嘯大受鼓舞,熱度漸起的雙唇貼上漂亮的鎖骨,左手也滑進敞開大半的裡衣,正欲動作,卻在那人沉重的呼吸中聽到一聲模糊的——
“崇……”
曖昧的動作瞬間驟止,只有觸在那單薄衣料上的指尖微微發抖。
維持著如此姿勢不知多久,呼延嘯一點一點緩緩起身,隨即提起搭在一邊的外袍,轉身一把拉開房門,“砰”地一聲甩門而去。
清晨的鳥鳴陣陣,雨後的空氣傳來秋意漸濃的清爽,天色初晴。
南疊楓揉著眉心披衣起床,一夜的高燒已退,只是昏睡帶來的暈沉尚自無法消散,精神一時仍有些迷濛。
屋中的圓桌上有杯清茶,映著清晨通透的陽光騰著嫋嫋霧氣,竟是溫熱的。
觸入口中的茶汁熱度正好,南疊楓一口喝了淨,取過搭在一邊的巾帕洗了臉,穿好外袍繫好腰帶出了屋門。
步下三樓,南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