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叫著昏過去,昏去之前,他在嘴裡喃喃“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樣深,我們是六年夫妻,應當怎樣深呢。”

風淨塵看著行刑手,那北夏的一個行刑大師道:“陛下,剛生過產的人,那些個淫亂的部位,格外地敏感。我這裡有來自北夏鐵荒原的一種鋸刺草,這種草只有三五寸長,卻可以鑽破鐵荒原的鐵層,所以極為堅韌,而且那上頭長滿了小尖刺,用來施刑,效果好得不得了,那北夏最兇狠的大賊寇魯青當年被捉的時候,死活不肯交出贓物,拿著尖刺,捅了三根,就鬼哭狼嚎了。這尖刺曬乾了以後就更韌了,陛下要不要用一用。”風淨塵想起這種東西要是刺進那個人妖的那種部位應當是個什麼樣了,竟然有了極度的渴望看這種刑法,在坐的那些人雖然都是表面正人君子,但有時正人君子的心反而比小人更醜惡。他們一聽說有這麼一種草,興致都高起來。

柳熙陽只聽得毛骨悚然,表弟還在昏迷之中,沒有聽見他們惡毒的對話,表弟這樣的人當眾用這種淫邪的毒刑,表弟何止是活不下去,簡直便是生不如死。表弟你就招吧,隨便拉個人來做姦夫,就算拉我柳熙陽,我也當場認了,你何苦為這種畜生不如的人守節呢,他都這樣對你了,叫我編他三千個姦夫的名字來氣死他。至於那兩個孩子,是他風淨塵的,他要殺了,表弟你心疼什麼?

他卻不知道,正因為表弟自己缺少母愛,所以才對自己的孩子有一種瘋狂的愛戀,想要讓自己的孩子受盡寵愛,如今眼看讓他們受盡寵愛已經不能,怎麼能胡亂招供,讓風淨塵找到理由將兩個孩子撲殺呢?他是舍了身子受罪,也要為孩子拼一回。

玉龍吟再一次醒過來,已經死去活來,他覺得全身的氣力都快要用盡了,但是他還是不想屈服,當玉國公再一次問他誰是姦夫是,他顫抖著仍然回答是:“鴻雁帝君,風淨塵。”

行刑手給勃然大怒的風淨塵帶上了來自北夏的這種酷刑,那是一種帶著無數小尖刺的細草,細草碰到人體還能分泌一種酸辣液體,足可以將人整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風淨塵要親自動刑,他先用二根鋸刺草輕刷著的玉龍吟那前胸的兩點杏紅,玉龍吟是個陰陽合體之人,在剛生產之後,自然這女性特徵要敏感得多,所以一碰到那兩個地方,他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玉龍吟低聲道:“你下流。”風淨塵怒極而笑道:“再說一遍。”玉龍吟道:“你無恥下流。”風淨塵將鋸刺草一分一分刺進玉龍吟那紅草莓般的柔軟可愛的地方,他身後,柳熙陽的眼睛在噴火,和其他噴慾火的眼睛不同,他噴得是怒火,可以將人活活撕裂的怒火。

那草刺一點點地鑽進去,在那敏感之極的地方,一種極痛又極酸的滋味,從心口開始瀰漫開來,玉龍吟竭力地扭動著,想要逃避風淨塵的手,但越扭,那痛和酸卻越是鑽心,玉龍吟再也忍不住一聲聲地開始呻吟。風淨塵道:“說,誰是姦夫,說了我就把它拔出來。”玉龍吟含混不清地重複:“是你,是你,就是你。”風淨塵按行刑手的教導,將草根的大半刺進去,已經到了奶根了,風淨塵停下來,將草根輕輕的轉動,那草根上密密麻麻的鋸刺的尖撩拔著那粒杏紅內的豐富的神經,實在讓人難以忍受,而此時玉龍吟本來被正常男人要稍微發達一些的哺乳器官的根部,也受到了這尖刺的鋸割,結締神經,幾時受過這種苦,玉龍吟的叫聲是越來越淒厲了,最後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但還是拒絕改供。一根進去又是一根,風淨塵在左右奶頭輪流刺入,然後再一根根的拔動,玉龍吟的慘叫已經變成了哀號,奶頭上的血珠和汗水混在一起掉下來,看得眾人不停地吸口水。一個時辰過去了,在他的兩個細柔粉紅的乳頭上竟然一共刺入了三十六根草刺,他疼得全身抽搐,昏死過去三次。到了乳頭實在刺不下了風淨塵才住手,臨了,風淨塵命令列刑手在那兩顆流血腫大的乳頭根捆上浸水的細牛皮。柳熙陽用最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殺人的強烈衝動,珠兒,讓表哥殺了你,受這種苦,不如死了好。

玉龍吟的神經幾乎已經快要崩潰了,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壓住了自己想要屈打成招以換來松刑的願望。行刑手已經發現玉龍吟的異常堅強,但是他們憑多年行刑經驗認定,世人沒有人會不屈服於酷刑之下,只要再用酷刑,玉龍吟就會屈服了。他們示意陛下,那個人妖的下體都是淫迷的液體,而且剛剛生產過後,下體應當最脆弱,所以只要施刑,他一定會招。風淨塵回到了位置上,看著無力垂掛在刑架上的玉龍吟,露出了殘忍的微笑,他向行刑手抬抬手指,行刑手,便技巧地將那細草直刺入玉龍吟剛剛生產過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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