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知道這是咎由自取,誰也不怪。孃親凝兒求你幫幫涔哥和攸哥,他們兩個好可憐,涔哥沒有像我這樣,有孃親的體愛,攸哥已經二十四年沒有享受過母親之愛了。孃親您就可憐可憐他們吧!”
玉龍吟親了親兒子的額頭道:“你給孃親好好養著,這事,你不用操心了,孃親答應你,想法成全他們。不然我的好孩子的苦不是白受了麼?”
風凝氣若游絲道:“孃親兒子在殿上如此忤逆您,您不生氣麼?”
“凝兒,你是說出了孃親不敢說的話,做出了孃親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孃親除了心疼你外,一點都不生氣。孃親是生那班老古董的氣,生那些不把我兒子放在心上的人的氣,是生自己的氣。是他們逼著孃親來打你的,孃親好心疼啊,這每一杖都打在孃親的心上,把孃親的心都打碎了。”玉龍吟如同撫一塊世上奇珍一樣拂著凝兒的後頸,替他放鬆後身的完好的肌肉,使凝兒能舒服些。
風凝虛弱的一笑道:“有孃親這些話,凝兒捱得值。”說完氣結不上,又暈了。
風涵一直在旁邊守,直到半夜才回去睡。他剛躺下不久,就聽見弟弟在耳邊叫自己,當然不是弟弟在床邊,而是弟弟在和自己作神交。風涵急道:“身子虛成這樣,還來跟我神交,你不想活了麼?”
風凝虛弱道:“哥,你快去幫涔哥他們一把,他們躲在鳳舞苑裡的第四層酒窖裡頭。那裡頭怎麼開,你最清楚了,快點安排他們躲出去,不然要被孃親的人找到了。”
風涵二話不說就起來了,凌霜辰剛想問他為什麼,風涵已經叮囑他道:“你別急,我沒事,我要去賭一場,拿人的愛心去賭,很快就會回來。”
柳涔偎依在風攸懷裡,不知道要在這裡躲多久,也不知道風凝現在怎樣了。他們的命已經緊緊捆在一起了,不可能再分開了,如果回去,他們已經約定了,如果要分開,那就死,一起面對死亡,就沒有人能分開他們了。
風攸以最大力量擁抱著柳涔,現在他不能失去柳涔了,抱著懷裡的人,就是抱著命根子,他一個勁兒的親著,親著。在滿窖的酒力作用下,兩人都已經昏醉了,他們很快就纏綿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時光過去多久,就聽見邊上有個人道:“鴛鴦戲酒好了沒有,這種免費的春宮,你們有興趣讓我看那麼久麼?到外頭去賣,一定是個大價錢。”
兩人臉紅心跳,抓住衣服全都戒備的看著那人,不過馬上卻松下氣來,柳涔道:“中少主。”
“叫我涵弟。是中少主我不來了,是涵弟卻想對你們說幾句。”
“涵弟你說。”柳涔拉住風涵的手,激動不已。
“涔哥,風攸兄,你們既然抗掙就膽子大一些。依風涵之見,不如賭一賭,賭柳舅舅對涔哥的愛惜之心。如果大舅舅一點都不愛涔哥,離開柳家也就罷了,不過是從此做個平民,在風涵看來與心上人長伴,比帝君要逍遙快活多了。如果大舅舅愛柳涔甚於愛面子,那說不準就是皆大歡喜呢?”
二人對看了一眼,柳涔道:“凝弟怎樣了?”
風涵笑笑道:“將軍打仗,責任自負,你們放心,他是孃親的心肝,如何會有事。”
第二天清晨,一個令大家都再次發暈的訊息傳出來,柳涔和風攸自己回來了,現在被澤主看押起來。這兩人難道也瘋了麼,好不容易逃了,卻又回來自首,什麼毛病?
中澤宮內,玉龍吟看著風攸道:“攸兒,你是我的兒子,說不疼愛你,那是假的。可是這次你的過錯真的不小,如果你執意要繼續下去,母親也包不住你。”
風攸跪下,熱淚盈眶道:“主上,您這一番話,風攸唯死才能報答,但是風攸已經拿定了主意,不會更改了。”
“攸兒,想不想重掌鴻雁皇權?如果你聽話和柳涔斷了,孃親可以說服風涵,讓你重回鴻雁,以皇長兄身分執政?你愛這種事,等你重回鴻雁,自然又有無數繁花。”
這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對於曾經在權力巔峰的風攸來說,可能是最大的心願了。但是風攸不假思索道:“主上如果您允許我叫您一聲孃親,攸兒就大膽說心裡話。攸兒在秋呈幾度死活卻都未死,放不下二件事,一件是沒有向孃親請罪,另一件便是兒子曾經有過的紅顏知己。兒子以前很貪心,總想把所有看到好的都攬歸自己所有,可是經邊了秋呈的一番折磨,東方和水流也自有家室,兒子已經想得很明白了,世上的愛最可貴在赤誠無私,兒子這一生已經決定將所有的情愛都歸於涔兒,真愛真知己對兒子而言比任何皇權和繁花都重要。兒子不會再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