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地看著他,雖然不能再愛這個學弟,但是心裡還是對這個嬌小可愛的兄弟滿是愛憐。騰烈如何跟他比,那麼汙垢的人。一邊的金辰鷹已經快要噴火了,看著金兄那股子醋意橫生的惱樣,君耿星實在是為凝兒高興。金兄的醋吃得越大,就越在乎凝兒不是?
林泠跟帝君緊緊相擁,君耿星笑道:“小子,難為你如此有良心,居然沒有改姓。”
“這也是孃親的意思,孃親說,義父對我情重,所以不能忘記。就按了羽哥的舊例了。”
參見了龍澤主,大家在殿上坐定,殿上有許多老朋友,一番寒喧。林泠見他已經顧不得自己了,便悄悄退了出去。到了南拓使團的住所,大家都認得他,自然禁軍兄弟對這個繼任的統領熱絡得很。林泠提出要見見騰烈,大家雖然面有難色,卻還是讓他見了。
在使團居住的放雜物的房間裡,在那堆滿東西的狹小空間中,騰烈孤獨的坐在地上。從早上到下午,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不過這兒比路上好一點,總算不太冷了。為了不太難看,他腳上和手上的桎梏也取下了。可以坐下來,這也是件幸福的事。帝君答應自己能見澤主,只要見到澤主把自己知道的可怕的事跟澤主說,澤主一定會有辦法的。這天下要是澤主都沒有法子,就沒有人能戰勝那個人了。
門開了,又是想來侍候他身體兩下的禁軍麼,騰烈已經懶得抬頭了。他蜷著身子,沒有動彈。
天,烈變成了什麼樣子,消瘦蒼白都不足以形容,烈就像如一張破紙,在狂風中無力的亂飛,隨時都會被撕成千萬塊。帝君,帝君,為什麼如此待他。
這個禁軍還真有意思,開了門卻傻站在門口。什麼聲音,那麼熟悉的稱呼:“烈,你,你,怎麼樣?”
騰烈抬起頭,一張臉抖得說不出話來,是林泠,是他。他想站起來撲向林泠,緊緊的掉擁抱一次這個還把自己當兄弟,勸說帝君把自己從刑部的大獄中提出來,一再為自己求情的人一次。可是那一刀,那一刀,雖然沒有致命,但是自己刺向他的時候,卻沒有猶豫。因為自己要向那個人表明自己是有殺人的能力和決心的,否則不僅是自己會死,耿星會死,連孩子也會死。對不起,林泠,我,我是故意刺你的,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羞愧外加痛苦,使得騰烈將全身都縮成了一團。
林泠拉起了他的手,天,為什麼這手上都是傷,各種各樣的傷。林泠將他用力抱起來,你為什麼穿得那麼少,十二月的龍澤,冰凍三尺啊!你,你竟然只穿了一件長長的內衣,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林泠抱痛了人他,騰烈再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種下賤的樣子。他竭力的想要掙脫林泠。林泠生氣地將他的衣服撩了起來,天啊,衣服裡面全是傷,全是。
騰烈剛想再說一句。林泠發怒道:“閉嘴。”然後林泠就脫下外衣,將他包起來,往自己的屋子走。兩個衛士剛想來擋,林泠喝了一聲道:“滾開。”說完沒有第二句,林泠生氣了,真的很生氣。
他不顧騰烈的反對,已經把騰烈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了。林泠難過的別過頭去,過了好一會兒,他對侍衛道:“悄悄去請曲大夫。”
騰烈突然從床上掙扎起來道:“泠,不要,我不想讓別人看見,真的不想!”
林泠氣惱道:“他如此待你,你還要維護的面子。”
“泠,我們之間的事,你,你不完全知道。”
“我不完全知道,哼,他憑什麼待你這樣。把你當我小哥哥的替身也就算了,為什麼如此折磨你。他自己薄情,有什麼臉怪你。你別管,待會兒我替你裹好了傷,咱們就見孃親去,讓孃親給你撐腰。你是我林泠的大哥,孃親看在我的份上也會教訓他君耿星一頓的。”
騰烈一聽可以見到龍澤主興奮之極,蒼白的臉上都是笑容。他覺得身上的傷已經不疼了,使勁坐起來,可是插進他後庭的巨大鐵勢,卻硬生生戳得他跳了起來。
林泠道:“我別急,這樣子怎麼見我孃親。我小心把你身上那些難看的東西弄掉,他憑什麼在你身上弄這些個東西。”
當林泠把插進他後庭已經五天的巨大鐵勢運用內力加上滑油給拔出來的時候,騰烈緊咬著那被子,昏了過去。等他的醒來的時候,後庭已經不怎麼疼了,撕開的皮肉已經上了最好的藥。林泠在床邊憐惜地看著他。騰烈硬生生的坐起來道:“泠,我現在就想見澤主,現在就想。”
林泠為難的看了看他,騰烈拉住了泠的手,眼淚一滴滴的滾下來。林泠扶著他道:“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
林泠來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