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睹的場面,而且還讓小兒子落到了敵人的手中。
在場的一千多人和兩千來個侍衛都心緒複雜,當年荼毒生靈的天象雙魔先後神密死去,天下人額首稱慶。雖然玉然明和北夏出來承認是他們所殺了,但是他們所說的經過很多少不相信,認為他們只是撿了個便宜而已。原來將這兩個大魔頭除去的便是龍澤澤主,當今天下的武林盟主,那麼澤主就是天下人的救命恩人,在場的七百來個武林名士中有大半人的家裡幾乎都受過這雙魔屠戮,那當然對澤主感激涕零。不過澤主用的手段好象是不太光彩,且沒有斬草除根,所以種下了今日之禍。這二人為愛人報仇,他們的愛人縱橫江湖六十多年中,所殺人加起來恐怕有十來萬,大家若是找他們報仇也使用如此手段,這天下還不血流成河了。她們二人的手段殘忍,令人髮指,千刀萬剮都不夠。澤主除去二魔。拯救了當時的鴻雁和天下良民,大家萬分激賞敬愛,如果可以每個人都想替風凝去死,替澤主去死。不過看起來,這三人恐怕是不會放小少主了,風凝是……在場的諸人都不敢再想,連一向最多嘴的西帝凡也緊緊的閉上了嘴,不可烏鴉,小主子可是龍澤至寶啊,要是出了一點事,澤主是別活了。
玉龍吟將龍神功提至十二成,剋制住自己想立即衝過去的願望,到這個時候,愛子在她們手上,不能不服軟了。他慚愧嘆道:“當年兩戰,我承認的確很不光彩,兩位只管來取玉某的性命,在下欠債還錢,決無怨由,龍澤諸人也不可向她二人復仇。少年意氣,構怨大而債深啊,在下過來,悉聽尊便,一條命任取任求,請兩位將在下的小兒放還。”
楚雲波狂笑道:“天啊,你服軟了,堂堂龍澤主向咱們兩個惡魔的愛人服軟了。玉龍吟我來問你,若憑實力,你當年可勝我愛人和她的夫君?”
玉龍吟誠懇道:“玉某輸一籌,華彤前輩與我力拼 ,我雖然破她的天象功,但卻五內俱傷,只走下山,便噴血不止,只好在附近一山洞中打坐七日,方才能夠上路,實足有一月不能與人動手,這生所遇之敵當屬第一。洪前輩若在其他時候,在下使龍神劍只能打成平手,若想殺之,決無可能,如果他不是先傷在家兄劍下,那麼死的人只怕是我。”
“哼,你既然承認輸了,要你的命有何用?我二人三十來年飽受失去愛人之痛,我兒又死於柳涔手中,本來以為可以把柳涔的女兒炸死,所以才到第一學堂先動手。沒想到叫這個小雜種壞了好事,小雜種,你說該如何處理你?”
玉龍吟龍行天外這麼多年,如果沒有受到傷害的情況下,江湖見了他誰不退避三舍,連那湖中的靈物都對他競相折腰,可是今天卻無計可施,軟語道:“二位想要如何?”
二人同時尖厲的慘笑道:“此刻我們叫你、叫柳涔自盡,你們兩個不會皺一下眉,就立即拔劍自刎了是不是?為什麼這樣,還不是風凝是你們的心肝寶貝。聽說他是龍澤福星,如果有風凝,龍澤將會有千年之盛。如果失了他,那麼你另一個兒子風涵首先就生不如死。你放心,我們會把你的小兒子還給你。從此刻起,一直到日落時分,三個時辰裡頭,我們把他一點點的地分開還給你,此生此時,都叫你記得,一百二十多條人命和一堆風凝的碎肉,便是你當日的報應。記住了,你敢衝進來,那麼天象派有一門功夫叫碎屍法,我們可以在眨眼之間,就將他碎成一片片的。”
金辰鷹聽他們將凝兒說得如此惡毒,怒可推山,響徹群山的厲聲道:“你們敢,我將你們碎屍萬段。”
三人呵呵大笑道:“大少主,我們還有什麼不敢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你敢衝進來,殺風凝的不是別人,就是你。放心,我們還沒有玩夠這小東西,嘖嘖,這一身粉裝玉砌的皮肉,養了一個月了,摸上去還有些肉了,比女人還細緻趁手呢?”
諸人皆臉上汗水涔涔而下,大雪天誰也不覺得冷了。挖地道最快是二個時辰,現在還有一個半時辰,在這一個半時辰裡,小少主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金辰鷹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狂躁,怒吼一聲,連三十里外的昊揚江都嚇了一跳,水面直抖動了半個時辰。風涵突然出手,擊中了他的睡穴,金辰鷹便軟趴下去了。
只聽楚雲波道:“吼什麼,嗓子響麼?老孃聽得不耐煩了。他敢吼咱們,你這小雜種就要付出代價了。快開口求你孃親,開口求得越悽慘,老孃我越高興,你受的折騰就越少。”
風涵臉色如同在地獄裡一樣,他盤腿坐下,竟然運氣打起坐來了。眾人見他不關心弟弟,倒是管自己打坐,都如墜濃霧。只見澤主神色慌張的讓眾人退開到三丈外,形成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