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慶祝澤慶日後就走了麼,為什麼又來了,他們的壺蘆裡要賣什麼藥。龍澤諸君的脾氣現在可不好,大家已經想好了,再有那個什麼那燕的事情,問都不用問推出去殺了,都是那個女人弄出來的事情。
二十九 比翼飛
龍澤諸君和各大門派的人都怒氣衝衝地盯著北夏的來人,北夏的親王爺不僅帶來了許多的禮物而且還把那個那燕也帶來了。眾人一見到這個惹禍水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許多雙眼睛就死死地攥住了她。
寧親王拉扯著嘴唇陪著笑道:“澤主,看在我家陛下娶了您的表姐的份上,您就容咱們說個話兒,把話說清楚了,咱們就走。”
玉龍吟把不耐煩往下壓了壓道:“王爺,請吧!”
“小王,是代我陛下特意來向龍澤的小少主道謝的,並且將那燕這個奴才押來由澤主處置的。這奴才不明就裡,信口開河,以致於龍澤的小少主受屈,我們陛下甚感過意不去,所以讓小王來給澤主交代明白。”
這半個月來,玉龍吟所有的心思全在小兒子身上,對於澤外的事物真個是不關心,北夏的帝君什麼時候那麼好心了,這三十年來種種禍端還不是由他心存不軌惡意挑起的,他來向龍澤道歉,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啥好意圖?
柳熙陽大喝一聲道:“主上,把北夏的狗子們趕出來,他們還知道過意不去,叫我說,打斷了他們的腿,跟孟思遠這個混帳開戰,表姐嫁錯了人,姓孟的什麼時候待她好過了,姓孟的有甚臉面提到表姐?”
寧親王好不蹭蹬,臉紅得如猴子屁股,不知說什麼才好。玉龍吟輕輕喝道:“表哥,不要打斷他的話,讓王爺說下去。”
寧親王臉更紅了,打了半天哈哈,卻是說不出口,低聲道:“北飛,你出來,給澤主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北飛出列,風涵諸人與真心打交道多了,自然認識他,他是真心的心腹侍衛,跟眾人的關係不薄。北飛道:“幾位爺,我聽說那燕前來的尋仇的事情,本來早想押著她到龍澤來陪罪了。只是咱們北夏局勢混亂,北飛又受太子爺的臨終所託,所以沒有及時來澄清誤會,北飛替那燕先向諸位爺陪禮。”
風涵擺手示意他不必太客氣,只管將話說下去,北飛便接著道:“爺們,咱爺因為小爺起病是不假,但如咱們爺這樣的人,不是情場失意就能打倒的,咱們爺是在情場失意之時,沒有防備,被前來探望的太子妃下了七步紅,咱們爺雖然用內功逼得緊,但是這七葉紅太厲害,咱們爺還是沒有逃過。這事是咱們北夏的家醜,但是咱們爺有過交代,有一天要向幾位爺說清事實,故而雖然難聽,北飛謹遵爺的令諭,有什麼說什麼。”
金辰鷹大喝一聲道:“北飛,你把話說明白,難道三弟並不是被六弟激傷而亡,而是另有死因麼?是太子妃毒殺了他?太子妃不是跟他有了孩子了麼,三弟與六弟交惡,太子妃不是趁機剛好可以和太子複合,為什麼又要毒死他?”
也別怪金辰鷹急,那太子妃是苦櫟金懷柔的侄女兒,雖然從小和金辰鷹不睦,烏雞白眼,但是畢竟是公主,事關原來的苦櫟皇室,今天的北淵皇室的名聲,金辰鷹怎能不問個水落石出。
“二爺,您別怪奴才說得不中聽,可這是事實。那太子妃如今已經被廢了,咱們陛下準備絞死她。二爺你惹罪,奴才是不能叫她太子妃了,這金庶人,她耐不住淒涼,便與孟思北這個國賊暗勾成奸,這孩子是個孽種。咱們太子從來不與太子妃同寢,這醜聞早就知道了,可是太子為了顧及兩國皇室的名聲,隱而不發。想不到孟思北這個畜生好深險的惡謀,他早有奪國的念頭,但卻忌憚太子。可是太子對他防範得極嚴,他沒有機會下手。他說動了金庶人,說如果他登基,這孩子便是未來的北夏帝君,金庶人也可當名正言順的皇后,而不必到時候被太子爺趕出。這金庶人狠毒狡險,便趁著太子生病,藉故一次次前來探望,每次都將毒用布巾悄悄地抹在太子的枕頭上,等太子連連發覺時,已經中毒很深了。太子臨死之時本來完全絕望,知道沒有辦法防止孟思北的辣手。可就在這時,小爺上門探病,咱們爺趁機把北夏的大事託給小爺,請小爺看在咱們慈賢后是澤主表姐的份上,在北夏要亡國之際出手相援。當然小爺用不到以龍澤的勢力出頭,違了龍澤與北夏不交好的祖訓。小爺只要想辦法說服軍中原來忠於太子的將領,並幫忙將這些將領逐步換進京城,如果孟思北沒有野心倒也罷了,如果有妄圖,便將孟思北除去。小爺沒有負咱們爺的所託,運用他的財力,買通了北夏親近孟思北的大臣,偷偷將一些將領都換回來,並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