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2 / 4)

死的明明是我,你,你應當來找我才是啊!”

玉龍吟不再理他,卻對孟長海道:“風凝的或生或死,都是我們母子自家的事,與外人何干?孟教主,難道北夏的家事也要外人來管麼?”

孟長海厲笑道:“你身為澤主,如此不慈,龍澤還能奉你為主麼?”

玉龍吟不怒反笑道:“龍澤不奉我為主,奉誰為主?”

孟長海得意道:“自然是澤平了,澤平委屈了那麼多年,也當有出頭之日了。”

玉龍吟哼了一聲道:“所以今日無論風凝是否是我所殺,今兒這位置也是換定了是麼?”

喬一劃甩著手中的扇子道:“你是聰明人兒,乖乖讓了位,本聖考慮饒你母子一命。”

玉龍吟繞著手中的龍銀帶道:“今日,天一教來勢洶洶,但最終鹿死誰手,卻難說得很。玉某三十年前已經被譽為武林第一人,這三十年過去了,總不見得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吧!兩位如此不將玉某放在眼裡,不聞驕兵必敗麼?”

一邊仔細聽的紅葉大師連忙道:“正是如此,三十年前,澤主以絕對優勢擊敗老納,為了保蒼葉寺面子不失,所以澤主才以水牆相圍。使老納在天下群雄面前不致於大失顏面。那時玉澤主已經不輸於孟教主了,再過三十年,澤主只怕已經在教主之上了。”

孟長海握著刀仰天狂笑道:“老禿驢,幫著龍澤嚇人麼?你們想唬誰?看來龍澤今天要靠嚇唬人才能自保麼?”

玉龍吟的眉毛已經被刀劃成了無數塊,他一挑眉,只見眉毛分成了千百塊在動,古怪到了極點,玉龍吟道:“龍澤自有實力,又何必嚇人呢?”

孟長海獰笑道:“你想嚇誰?秦谷主,把你掌握的事攤開來給大家說說,好叫大家明白,今天的龍澤主還是不是天下第一了?”

秦子恆得意洋洋的笑道:“玉龍吟,你讓風涵逮我進龍澤之日,可曾料到,你會栽到我的手上?”

雲憶柔臉色慘白道:“秦谷主,住口,不許你再汙衊澤主。”

“汙衊,他早已經武功全失,這十四年根本就沒能復原,這真象騙得了誰?龍澤誰人不知道他虛弱不堪,根本不能一擊。”

風涵寒聲道:“那不過是假樣子,騙騙你們這些小人而已。”

“騙,哈,中少主你還不知道吧。你費盡心機從我這裡壓榨去的朱實蘭,它不僅是大還丹的主藥,還是一種巨毒的藥物。服久了不僅對內傷無益,還會使服藥都對藥物產生不可脫離的依賴性。你不妨問問你娘,他若每晚不服用朱實蘭,只怕全身都疼得一片片撕開,他早就是一個癮君子了,哪裡還能再練什麼武?想要欺騙,騙得了天下醫術無雙的醫谷麼?”

玉龍吟聽到這裡,一雙眼睛裡突然露出了極度迷惑的神氣來、澤主對此不予否認,龍澤諸人心中一下就涼了,看來澤主真的上了秦子恆的惡當,成了一個無藥不行的人了。

雲憶柔憤怒得漲紅了臉道:“你,你原來交出朱實蘭,是別有用心的。”

“哼,當然,我知道你們師徒很小心的試藥,忘記告訴你們師徒,這藥的毒性發作很慢,後力卻是天下第一。要在水中浸上一個時辰,方才有效果。你們師徒太急天向這賤人臭表功,沒有想到這一層吧!”說完秦子恆想想得意的很,又笑了起來。

雲憶柔臉如死灰,爬到澤主腳邊,她的弟子,遮著臉的劉靜宜將師傅扶著跪起來。憶柔哭道:“澤主,奴才該死。澤主您殺了屬下吧!”

玉龍吟反而鬆了口氣,軟軟的靠在椅子休息,並不作答,雙目閃爍不定,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秦子恒大笑道:“還有更妙的呢!雲憶柔,你知道這賤人體內的精血散盡,便媚上惑主,鼓動他聽你的,利用風涵兄弟的孝心,前五年,從風涵體內每月抽血吸骨髓一次。後六年又從風凝身上取。企圖通逐步更新精血的方式來挽救這個賤人。這賤人透過吸風凝的血來吸取大還丹的藥力,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可知道,這大還丹中有一味藥叫作冰靈芝,這冰靈芝可是要闖大禍的。”

龍澤諸君剛才已經是勉強聽下去了,聽到這裡都面無人色,天哪,秦子恆這個賤人還有什麼毒計來害澤主?

秦子恆得意道:“這賤人,自從冰湖底生還後,便得了一種奇怪的臆病:不能睡到床上,一睡便發狂發癲,吐血自殘。出於無奈,便睡在書房中那張小小躺椅上。便是這樣,也是惡夢連連,傷痛異常,難以入眠。你用金壁花作安神藥,讓他每晚服食三粒,以便能安睡。你現在知道了麼?這冰靈芝碰到了金壁花再加上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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