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鷹咬了咬牙,肚子裡苦水翻騰,勉強從牙齒裡擠出字,聲音沙啞道:“六弟,你想是誤會了,我對你向來只有兄弟之情。”
此言一出風凝臉色大變,他緊盯著金辰鷹,眼淚似乎要流下來了。金辰鷹躲過他的責問的目光,既然已經說了,就說到底吧。他飛快地把自己早就想好的一番說辭,如同背書一背出來。
“六弟,我向來當你是小弟弟,也是我不知輕重,偏愛了你些,讓你有誤會,那是我不對,我向你謝罪。我是苦櫟皇子,身負重責。我父皇還希望我多子多孫,我與兄弟同為男兒,這等荒唐事,是做不得的。還請兄弟見諒,為兄,只能辜負弟弟的一片厚愛。”
他說完,根本再也不敢看風凝,拔腳就逃,也不知道往那個方向去。
風寒已經聽到了金辰鷹所有的話,他慢慢走進去,不知道用什麼來安慰兄弟,都是自己出的該死的主意,弟弟已經傷心透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風凝一點點地將那幅字捲起來,非常小心,把那字幅當珍寶一樣地放在懷裡,許久許久,他抬頭看著風寒。風寒再也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也同金辰鷹一樣拔腿向外就衝,凝兒的腸斷了,是他弄的。
室外傳來柳涔和司馬逸雲、真心的笑聲:“大哥新婚燕爾怎麼不和大嫂多交交心?”
“六弟一年只有一個生日,怎麼能不來呢?等以後六弟也有了心上人了,才不用咱們替他一起過了。”
“心上人”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