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關頭,曾經代替下澤主五年,管理龍澤地下城的凌思安拿出了當年下澤主出澤救澤主時的遺書,遺書上寫明除了潤珠樓外,下澤主所有的產業都歸澤主將要生下的雙胞兄弟中的弟弟所有,而遺書的執行人和保證人就是澤主。
這總算救了風凝一命,澤主當然要顧念兄弟之情,所以饒了風凝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風寒跪在大殿上請求代弟弟受杖四十,但是澤主陛下不予理睬。風寒見幼小瘦弱沒有武功的弟弟被拖下去痛杖,再也沒有平日的鎮靜,趴著苦求母親放了弟弟:“陛下,求您饒了弟弟,饒了弟弟。他從小到現在已經受盡了折磨,您饒了他,風寒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陛下,弟弟體弱多病,受不起杖。陛下求您看在弟弟流著您的血的份上,饒了他。”
這位西呈的新君,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連王子都還不是。如果流著我的血就可以免罪,那麼以後你犯法,我是不是也要按例開恩?”
風寒看著那一行無情的字,心痛如絞。風凝跟龍澤其他那些身體強健的練武之士不同,四十杖,前二十記米澤遠和李如寧還真恨他敢劫持澤主,打得又狠又重,風凝受杖不到十記,就昏迷過去了。連續兩次昏迷,米澤遠覺出了不對勁,板子下去就留情了,饒是如此,風凝昏過去了四次。
他們在殿外打,殿內風寒臉上全都扭成了一團,彷彿捱打的人不是風凝倒是他一樣。打完了被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