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更何況有那麼多森林、草原、水澤。
龍澤眼看越來越太平,那群原來惶惶不可終日的奴隸們都聽話的幹活了。這可不行,非得先讓奴隸們亂不可,這樣龍澤陷入混亂他們才有機會和外界勾串。怎麼辦,那凌霜辰不是恨風涵要命麼,風涵雖然說不理他了,可是卻仍然帶著他回龍燕,只不過把鐵鏈給去了。不再像鎖著狗一樣,鎖著他。這可真是嫁禍給凌霜辰的好時候。
玉龍吟清早剛坐在書房,侍衛氣急敗壞的來稟報,中少主遇刺,那刺客當場被擊斃,可是刺客臨死前大叫“凌少院主,救我。”龍神侍衛火速趕到凌霜辰住的偏宮去搜查,在一個畫後面查出了許多東西,可是卻叫那凌公子一把把侍衛推開,凌公子把那包子東西全放進香爐裡,一用功,將那包東西全燒了。這下可是欲蓋彌彰,凌公子跟這件刺殺案有關是毋庸置疑的。少主陛下已經將凌公子交給以林長老和管勤律大人所管的刑部嚴厲的審訊此案了。一下子可就人心惶惶了,凌公子把和他有往來的人的書信名單全燒了,他要是受不了刑亂咬一氣,可就麻煩了。
沒想到這凌公子是個硬骨頭,別看他對著少主軟弱不堪,可是對刑部那班大員卻是硬得很,動了幾次大刑,就是不招。聽說折磨得死去活來了,可是就咬定此事他不知情,而那包東西只不過是他私人的物件,怕皇帝看到了,殃及無辜,所以就燒了。
玉龍吟沉吟良久道:“他將東西燒了,燒得很好,這個孩子,果然要另眼相看了。澤遠對涵兒說,我要立太子,人就定了,風晨旭吧。這凌霜辰無論如何都是太子生母,傳本尊的令諭,饒他一命,暫時先押到冷宮再說。這件事就此押下,以後再說。”
凌霜辰已經昏了好長時間了,在昏迷中,他夢見了一個英俊美麗得如同精靈仙子的男人,這個男子好像是和寧,他溫存的輕輕撫著自己,對自己說‘你受苦了,你放心,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凌霜辰又覺得這個仙子如同父母親一樣,反正是做夢,就在夢裡把自己的心思對母親說,他就拉著那個仙子,把自己對和寧所有情,把自己的心全給那個仙子看,他對仙子說:刺客的事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要燒去那些東西,因為他從來沒有把那些東西放進房間裡來,所以一定是有人栽贓,他不能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單使得大家都受到牽連,使新皇朝因惴惴不安而大開殺戒,所以他想為和寧做那麼一點事,讓他一個人來承擔罪名,換來皇朝的穩定,反正和寧不想再見他了,他活著不如死了。總算死得有價值,能為和寧而死,死得其所。
夢醒了,覺得全身的傷口一片清涼,他還以為自己繼續在做夢,天啊,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二個月都沒有見他,把他交給刑部狠狠刑訊的陛下呢?不但是陛下,而且他還在輕輕的給自己上藥,陛下是怎麼了,他為什麼如此屈尊降貴,二個月前他還怒氣勃發的罵自己是個賤人,怎麼今天卻如此溫存,臉上的神情膩得如同一桶奶油。
陛下臉上帶著心疼的表情看著他,凌霜辰突然閉上眼睛,為什麼用這樣的表情看我,你還要玩貓抓老鼠的滑稽戲麼?你讓刑部對我刑訊,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卻又把我弄到這個空蕩蕩的地方來,難道你還要再折騰我麼?也好,現在我也經不起你幾次折騰了,你就弄死我好了。可是心靈深處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坦蕩的面對死亡,尤其是死在和寧手中,做鬼都會傷心死的。
陛下看他閉上眼睛,輕柔卻又著急得問:“怎麼了,還很疼麼?靜宜說這些藥都是最好的,你,你倒是回個話,要是還很疼,我就讓靜宜來給你診診。”
凌霜辰儘量保持冷靜的聲音道:“我是個謀刺陛下的主謀,我應當在死牢裡,請陛下送我回去,凌遲處死。”
陛下溫存的舔著他的精美的耳朵道:“我把太子的生母送去凌遲,別人怎麼看太子?我沒有那麼呆,一頭立太子,一頭殺他娘。這裡是冷宮,龍燕立太子當然要赦天下,所以你就被赦到這裡來了。”
“太子,我是太子的娘,太子怎麼會有一個不男不女的娘!”凌霜辰突然無法控制自己情緒,朝著風涵厲聲的叫道。
風涵輕撫著他道:“別這麼大聲好麼,叫我娘太上皇聽見,可要生氣了,立太子怎麼大的事,可是太上皇親自來主持的,群臣連個屁都不敢放。不男不女,你可把當今太上皇也給罵進去了,好大膽子。”
“你別再玩我了好麼?我求你了,我沒有力氣再陪你玩下去了,我寧可被太上皇凌遲了,也不想再這樣死不死、活不活的。”
“你這樣幫我,我怎麼捨得再玩你。你真的當我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