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3 / 4)

正司馬逸雲的兩個小孽種已經死了,司馬逸雲也廢了,放人吧。”

風暢氣得七竅生煙,考慮了一下,將手一鬆,金辰鷹便衝向法場,將司馬逸雲父子抱上了馬車,揚長而去。塔上那人,哈哈大笑,將兩個皇子吊在高塔上,然後便如同輕煙一樣的飄起,還沒有等風暢追去,已經消失了。

一場計議良久的擒鷹計劃就這樣破產了,風暢的心情之糟糕的就如同一鍋燒焦了的飯。他將兩個弟弟送回皇宮,皇后是連聲向太子道謝。風暢忍住氣,離開了回到自己宮中,太監稟報,墨山玉家的恪國公來見,他說有方法擒住金辰鷹。

凌霜辰知道師哥心情不好,就自己回了天竺院,見不到和寧,他心裡很是害怕,說不定有人對和寧不利,趁著自己離開的時候傷害和寧。凌霜辰也不曉得著了什麼迷,一醒來見到床前那個絕色的美少年對自己的溫存關懷,心裡就湧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這種關懷和師傅不同,那少年眼裡有對自己的愛慕、憐惜種種複雜的情感。他破了天竺院的例,讓這個少年易容和自己進了天竺院,之所以要易容是怕暢哥看見了,會對和寧下手。在凌霜辰心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想要佔有一個人,他時時在想著和寧,念著和寧,如果見不到和寧就會心神不安。他不敢想卻不能不想,他肯定自己是對和寧有情了,天啊,自己終於對另一個男人有了感情,和寧他是怎麼想。

林和寧此時卻推著風淨塵陛下在冰湖下的山腳散步,二年來風淨塵經常傳他來推車,然後便對他拉拉家常,甚至說一些根本就令人難以相信的話。

風淨塵也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叫和寧的少年產生一種奇特的信任。也許是他不向自己求功名吧,也許是他看上去特別平常吧,也許是他身上總有一股正直之氣吧,也許是他那純樸得不加一點雜質的眼波吧……

七年多來,風淨塵一直覺得很孤獨,內心深處有許多話,沒有辦法和別人說,難道跟暢兒他們說,自己愛著那個人。這太可笑了。但是他卻很想跟這個少年傾吐內心的秘密,第一次那少年推自己出來散步的時候,自己就跟他說了小時候的事,怎麼在龍澤生活了九年,怎麼被那個人捉弄,怎麼就心生憤恨。和寧靜靜的聽著,沒有作聲,卻掏出手絹擦去了他的眼淚,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那個擦淚的動作讓他想起鳳璧,對了為什麼自己會喜歡和寧,怎麼就覺得和寧跟鳳璧有許多相似之處,也是那麼溫存如水,那麼恬淡和雅。當然和寧容色不能跟鳳璧的絕顏相比,但是骨子裡卻真的很相近。

風淨塵覺得沒有必要在這個少年面前保留什麼,他把自己為什麼做的一切理由都告訴那個少年,他沒有錯,錯的是那個人,不是麼?那個人殺了他的父母,奪走了他的然明,殺死了堂哥,他犯了那麼多錯,自己這樣對他有什麼不對呢?

聽到這裡,和寧溫吞吞的說道:“陛下恕和寧多嘴,近來看書和寧覺得事情有很多面,和寧不敢說陛下是偏聽偏信,陛下自然是聖明的。但是陛下為什麼不去證實一下那人的話呢,如果確定那人的話是假的,陛下就不必老是在心裡對自己說自己是有理的,本來就有理,還有什麼可以後悔的呢?”

就是和寧的這句話,風淨塵的心中一動。他傳了自己的親信,讓親信們分別到北夏、前秦、南拓、東遙去走一趟。那些親信去了一年,有兩個回來傳報,他們在北夏偶然見到了北夏的三親王孟思北,覺得很象照烈皇后。另外一個親信去了那幾個皇宮,他回來報告說有畫是不假,但是他偷偷將畫取出來,連夜請畫師鑑定,那些畫師說這些真容,畫畫人必需要有五十年的畫功,不可能是一個十六歲的人畫出來的,其中有一個畫師肯定其中的一幅畫,一定是北夏著名畫師所畫。

訊息傳給風淨塵,他沒來由覺得害怕,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個大陷阱,而自己剛好成了這個陷阱中的一員,而鳳璧和那人則剛好掉進了這個陷阱裡。他的心在隱隱作痛,一定出了問題,再過幾天自己的毒可能就會徹底解了,到時候自己首先要從母后開始查起。母后為什麼一口咬定,是那人殺了父皇呢?

不知不覺間與和寧就更說得來了,霜辰回來說法場叫人劫了,風淨塵讓他回去幫風暢,自己有和寧陪著,並不感到很清冷。

他不知道,和寧推著他的時候多少次都把手按在他的頭頂了,但是每次和寧都用同一個理由說服自己,這個人犯了那麼大的罪,就讓他這樣死了,太便宜他了。非叫他也受夠了同樣的罪。

晚上和寧又推著他來到後山,他遙看著冰湖,卻眼角流下淚來,低聲而又傷感的對和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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