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不過這小傢伙昏頭了,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飛向苦櫟方向,結果叫帝君逮了回來。陛下親自審問他,這小傢伙是個烈性的,一頭撞在牆上,撞得腦中血管破裂,雙目不能視物整整一月。帝君對他更加討厭,索性押往龍澤的燕集院,四面環水,中間一坐高牆內關著,眼不見心不煩。
如今哥哥已經是太子 ,他不但什麼都不是,還是一個囚犯。好在柳熙陽凌思安再三搬出下澤主遺言,帝君總算給了個面子,給了小傢伙一個暫代下澤少主的身份,說是要等到鳳璧玉、鳳魄劍認主,才可以冊封。這不是擺明了不想給少主的位置嘛,那鳳璧玉已經不知去向,鳳魄劍在滄江裡睡覺,那年那月才能找回來,不過是堵眾人的口而已。
風凝被放出來不到一個月,這傢伙也真愛找事,你就安分守己吧!可他偏偏看上了中澤洛燕司殿主的夫人,想來他在澤主那裡得不到溫暖,便向那洛夫人萬般討好。洛殿主在前線拼命,媳婦卻在家中偷情,洛長老夫妻倆氣得半死,一狀告到澤主陛下這裡。澤主陛下氣得將身邊的東西全都扔了,命傳杖,據傳又打得皮開肉綻
這樣就給了澤主陛下藉口,陛下說這小傢伙生性惡劣,所以要嚴加管教,不但不把他放出來,反而又將他押入了中澤宮內的一個小院中的小閣裡關著。那小閣美其名曰涵凝軒,實在就是個監獄。為了防備他再出現打昏侍從這樣的事,乾脆只開了個小洞,從小洞裡送飯進去,至於那窗,高得接近屋頂,又小又暗,裡頭連燈都不讓點。這個代理少主當的,比囚犯還不如,囚犯還有個火把呢?
林暮雨和史平秋談到這件事,甚覺氣餒。本來他們挑動柳熙陽和凌思安一再去求情,不過是想利用風凝而已。風凝被澤主如此苦毒,自然心中怨恨極深,只要對他稍微有點好,不怕他不投向他們這一邊。想不到澤主對他如此討厭,這樣看來,就算把他放出來,也是廢物一個,根本沒有辦法和風寒爭奪權力,這樣東西要來何用,這隱藏的內奸就對風凝失去了興趣,覺得與其在一個廢物身上下功夫,還不如另想辦法。
風寒接到冊封自己為太子的聖旨,戰情緊急,不能回西呈參加冊立大典,提出是不是讓弟弟代。結果被帝君斥責了一頓,說他把國家大事當作兒戲,那個孽障如何能擔此大任,迫得風寒只能親自回西呈接受太子的寶冊。風寒一再肯請陛下將弟弟放出來,陛下置之不理,風寒是頗多怨色,雖然不敢宣之於口,但臉上卻明顯有許多的不滿。
風寒去西呈,凌霜辰在囚帳內想念師傅,他挺著大肚子,傷心欲死,想不到最終失身於風寒,風寒給他下了十日合歡散,他像個野獸纏了風寒十日,就有了肚子裡這個孽障。他幾番尋死,都叫風寒攔下,風寒便將他鎖在帳中,凌霜辰是生不如死,夜夜哭著師傅,不知道自己前世欠了風寒什麼,這輩子要受他如此折磨。
他在想師傅,他師傅卻再想著另外的事,在天一教設在鴻雁的秘密地牢裡,風淨塵的心一點點的下沉,他不敢往深裡想,只是一廂情願的想,風攸一定已經和風寒相認了,他們兄弟聯手一定會將天一教的陰謀揭露出來。想到這裡,好像又撈到了一根救命的索,又振奮起來,只要我的孩子們還在,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
玉然明在獄外格格的得意嬌笑道:“瞞了你這麼多年,也該讓你知道真相了,奚望若,你給陛下講一講,你是如何在玉龍吟的住所的秘室裡,在他出兵南拓的時候轉移原來的東西,製造罪證的。”奚望若當年正是玉龍吟的貼身侍女,正是因為他率先告發玉龍吟和君為民和軒轅流光有姦情並提供證據,才讓風淨塵開始有殺玉龍吟的理由的。
風淨塵還記得這個侍女,當年她悲憤的在刑臺揭發龍珠,並當著龍珠的面鼓動那些個行刑手將捲毛狗小雪開膛,剝皮,烤肉的。原來這個賤人早就和玉然明串通一氣了,她如此陷害龍珠,倒底是為了什麼?
奚望若沉著頭,一五十五的把自己如何在太后指使下將偽造的罪證放入小室中,將小室中的東西轉到太后手上,並且在太后的命令下出首玉龍吟的經過詳細的道來。
風淨塵狂怒道:“你胡說,母后怎麼會和你們串通一氣,你們血口噴人。”
玉然明開心的笑道:“何止是你母后,你的表妹和舅舅可也和我們串通一氣呢?咱們可是最親密的夥伴。”
風淨塵連牙齒都咬碎了,他怒吼道:“閉上你的毒口,母后這四十年來,對皇室忠心耿耿,對我更是疼愛有加,為了我,甚至不讓親生兒子展露才華。她如何會與你們串通。”
玉然明對外面一笑道:“太后,從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