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柔是兇手誰見著了。人贓俱獲這個道理都不懂麼?請問雲憶柔是什麼時候殺人的,用了什麼殺人,又為什麼要殺人?幾位請回答。”
這幾個大臣憑一時的血氣衝進來,可還真想不出答案來。玉龍吟見他們一時呆住了,便怒道:“你們沒有憑據隨便抓人已經不對,現在人在你們的天牢裡失蹤,我不抓你們算帳要人已經很不錯了,你們還來此地胡鬧,當我龍澤是小兒集市麼?我現在到是要問問你們了,雲憶柔上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們給殺了?”
幾個大臣氣結,只好灰頭土臉的回去了。
玉龍吟回到天竺後院,過了兩道雪山。只見後山一個小石洞中有一個人正在外面焦急地等他,那人正是江湖從屬於龍澤的被視為惡魔的地凌教教主曲靈笑。龍吟一見是他,便急問道:“柔傷得重麼?”
“動了拶子、夾棍、鞭子和老虎凳,折磨得死去活來,還好我到得早,要不然,這燒紅的烙鐵,她那麼柔弱的身子怎生承受。澤主恕罪,屬下一時情急,見不得她受苦,便將她劫了出來,屬下情願領罪。”
“那為什麼還不走?”
“她說她生是澤主的人,死是龍澤的鬼。澤主不教走,她決不走。”
玉龍吟急忙進了山洞,只見雲憶柔躺在床上,身上已經裹滿了繃帶,便是一陣刺心地痛:“柔,你,你傷得重麼?”
十二 貪痴難明螳捕蟬
雲憶柔一張清淨的小臉上淨是微笑道:“澤主,我是醫生,自己還不知道,你別聽他胡說。真瞧不出他眼下已經是地凌和黑水兩大教的教主,怎麼像個小女孩兒般地羅嗦,看來,屬下沒有死在烙鐵下,倒要被他膩煩死。”
玉龍吟見她還能說笑,緊提了三天的一顆心就放下來了,打趣道:“哎,有人擔心你,還不受用。本澤主想讓他擔心我,他理都不理呢?怎麼跟藥打交道多了,這麼不知情知趣了麼?”
雲憶柔一張慘白的臉上起了一道紅暈,道讓那曲靈笑看得痴了。雲憶柔道:“笑,你到外頭守著,我有話要對澤主說。”
曲靈笑對雲憶柔那是百依百順的,便聽話出去了。玉龍吟見他出去,臉上已經出現了十分嚴肅的神情。雲憶柔道:“澤主已經想到了麼?”
玉龍吟冷冷道:“下毒的人是照月皇后是麼?”
“屬下推測應當是,屬下偷偷驗了貞烈皇后的屍,所中的毒和風漠華陛下的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用量少,而一個用量劇而已。能不讓外人起疑,冒充龍澤人下毒的必然只有他們最親近的人。貞烈皇后那時剛剛生下兒子,她的堂妹,當時的貴妃便常常來照顧她,所以屬下以為只有貴妃最可能下毒。那日屬下剛剛離去不久,陛下便中毒死去。能以這樣速度下毒,不是陛下親近之人決不可能。澤主這筆帳可不能寄在龍澤頭上,屬下願意作證。”
“你現在作證也不會有人信,但是有朝一日卻用得到你作證,你現在處境危險,風淨塵一定恨你極了,所以你不能再出現了。”
“澤主,屬下不再您身邊,能到哪裡去呢?”
“柔,有二件關係龍澤將來生死存亡的大事要你去做。”
“什麼事兒,只要屬下能做到,萬死不辭。”
“風皇室雖然給我們七個州的土地,但是滅亡龍澤之心一定不死,所以我們要早作準備。我之所以急急答應婚事,並非是想做什麼皇后,而是龍澤地下城的地火將要溢位。地火有劇毒,我已經讓人採了一瓶,你拿去精研,看看有什麼法子能解開。我想等地火過去,我們的子民還是避入龍澤地下城為好,那裡畢竟是千年設下的機關,易守難攻。龍澤現在還沒有這樣實力來抵抗各國的聯軍,所以我現在這種兇橫的樣子都是迫不得已,只能以攻為守,讓外人防我的攻,而忘了攻龍澤。表面上我做出攻的樣子,實際是要儲存龍澤的實力。”
“此事屬下馬上去辦。”
“這不算最大的事,最大的事便是為龍澤長遠計。在北淵、西寒、秋呈,南拓、鴻雁五國之間有兩座巨大的雪山,玉龍山脈和金鳳山脈。兩山之間據說是三千年前魔神大戰的戰場,那場大戰中諸魔引發兩山之間所有火山,所以那兩山之間的千里沃野成為了人間活地獄,大戰後成為各國的禁地,因為那裡的土地裡有劇毒。五百年前龍澤先祖玉含寧路過那裡,為兩山之間的壯麗所攝,便聽了當時雲醫殿主所言,在兩座大山之上的各個吹風口撒下解毒的各種植物的種子。上次我去考證江山總攬圖時,在那兩山中間已經是森林遍佈,沃野鬱郁,實在是好地方,只是毒性仍然很大。你看看,有沒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