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看著你似是微笑又仿若嘲笑的帶著寒風吹來的冷笑!
“嗚啊啊!救命啊,辰兒不要,救命啊。”烈山無殤拔腿就跑,再晚一步,他恐怕就要缺胳膊少腿兒了。
浣花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那些順手的拿得動般得走扔得出去的東西,在他手中變成無數利器,齊刷刷的朝四處躲藏的烈山無殤飛去,那光電的速度,雁過不留聲,堪比飛刀傳人。
“快跑呀,無節操尊子又惹了花公子了。”
烈山無殤無語,這又是鬧哪樣,什麼叫又,這些個下里巴人又怎會明白他對浣花辰的好。什麼上刀山下油鍋,只要浣花辰說一聲,自己立馬叫人做給他看,絕不含糊。
“烈山無殤,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就這樣,浣花辰從上街追到下街,從河東追到河西,從水中追到岸上,從岸上追到河裡,整個長陽河街道成了他的後花園,想扔什麼扔什麼,想拿什麼那什麼,拿起來就朝烈山無殤身上招呼去。
而沿街的人,自知道那被追趕的是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無節操尊子時,不僅不阻止,還幫著浣花辰梳理道路,準備道具,甚至納威助喊,恨不得將整個場面掀上太空,來個三維觀摩。
花月還沒靠近舞臺,便被沿街的人們擁堵了回去,剛坐下來喝杯茶時就看見浣花辰追著烈山無殤滿街跑,不用想他就知道,準是烈山無殤又惹到浣花辰了。
“客官,不好意思,您能快點喝麼?”茶館的小二恭敬有禮,讓人無法拒絕。
“噢?你們要打烊了?”看看這時間,貌似還早呢。
“不瞞您說,我們們老闆剛剛吩咐,將所有的杯子收集起來。”
“這又是為何?”
“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無節操尊子又惹禍了。”
小二這麼一說,花月便明白了其中原委,烈山無殤也真夠堅持外加堅強,被整了無數次還屢教不改,該說他有毅力呢還是夠忍耐呢還是夠賤,對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正在花月思考的時候,那邊烈山無殤狼狽的跑過來了,後邊追著凶神惡煞的某辰。
“喂,月先生,快救救我,我不行了。”
不**某人,花月繼續喝茶,他又不是不知道浣花辰的厲害,開玩笑,在這種場合下公然的幫助他,除非他活膩了。
“啊!花月你忘恩負義!”
繼續裝喝茶,後邊那雙眼睛可是死死的盯著他的,一個小動作就能馬上要了他的小命,往往這個時候,對於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當務之急就是眼觀鼻鼻觀心,埋頭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在茶中清。
“哼,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幫他,就是與我花辰為敵。”與他為敵,後果很嚴重,誰都知道在整個墨城甚至整個橙藩,連烈山無殤都踩在腳下慘虐的除了他浣花辰再無第二人。趨利避害這是自然生存的法則,誰也不願在老虎頭上拔毛,自取滅亡。
“喲,花辰,你在幹什麼呢?”湊熱鬧的都趕一塊兒了,看看那在人群中朝浣花辰招手的千里,滿臉的好奇。
“你來的正好,滑輪借我一用。”
“憑……”什麼,話還沒說完,千里只感覺手上一輕,原本抱在懷裡的滑輪瞬間易了主,此刻正踩在浣花辰腳下,呼啦呼啦的發出悠哉的響聲。
“花辰,你回來,還我滑輪。”那是他跟珩磨相識的見證,可以說是兩人的牽線之物,寶貴至極,多久了他再也沒有用過,甚至那上面的戾氣他都沒想過要除去。
前邊的人急急忙忙的想要找個躲避逃脫的地方,中間的人緊追不捨,後邊的人邊跑邊喊,喊到最後無需再喊,也依樣學樣,抄起東西就往前邊砸,千里的加入,讓整個場面更加混亂,看得一旁的花月和珩磨一臉的無奈加糾結。
到底是該上去阻止呢還是就這樣任其發展,然後來個清倉大盤點,可要是沒找對其中的關鍵,到時胡亂就醫,眾人就又得跟著遭殃。
“月先生,如今該如何是好?”
“沒辦法了,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委屈殿下了,雖然很對不起他。”
“先生的意思是……哎,也別無他法了。”從花月的眼神中珩磨明白了他的想法,確實是有點對不住烈山無殤,可是為了讓後邊的兩隻小老虎冷靜下來,如今之計唯有如此了。
等到烈山無殤跑過西岸再次進入視線時,花月和珩磨瞬間動了起來,在烈山無殤維持著跑步的動作中一人挎一個胳膊架在了空中。烈山無殤擺動的兩腿突然之間沒了著力點,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