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裝著小貓,想要得到主人的戀*。只是,浣花辰是什麼人,被花名整了三年,他都過來了,害怕這紙老虎?
“哦哦,真的耶,都腫了,來,讓我瞧瞧。”
“辰兒,嗚嗚,謝謝你,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後院的花月不止嗤鼻,就烈山無殤的身份,還有誰敢跟他說話,而且整天都黏在浣花辰身邊,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標誌,連只鳥兒都飛不進,何況是人。這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浣花辰現在易容的模樣,斷定是個鬼樣,也就烈山無殤那瘋子不一樣,看在眼裡的東西,是醜的那都是美的。
“既然知道我最好,那就把那一堆衣服洗了吧,只要你把衣服洗完了,洗乾淨了,到時候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哦,包括。。那個哦。。。。”浣花辰指著井口旁那疊成山的衣服,神秘的挑了挑眉,誘惑的眨了眨眼。烈山無殤哪見過浣花辰這一面,當場就石化。雙眼冒著桃花,滿腦子的粉色事件,機械的挪動著腳步,一步十回頭的乖乖地洗衣服去了。
是以,浣花辰趁機溜了出去,留下傻子般的烈山無殤獨守空院。待烈山無殤醒過來時,卻已為時已晚。可當他一想到那個要求時,他又挪不動腳步。前思後想,無從決定,只得抓著腦袋掙扎。
而正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半個月來,這樣的敲門聲還是第一次。烈山無殤的記憶中,醒來時,便就在這個院子裡,吃的用的穿的,一應俱全。照花月的說法,這是他的私人院落,而花月又是獨自一人在外闖蕩,自是沒有什麼親戚,更沒有算得上的朋友。除了這些,那就只有那些抓藥看病的病人了。雖然不願意,烈山無殤還是踱步上前開了們。只是當他看見門外的人時,著實嚇了一跳。
最吃驚的不是烈山無殤,而是門外的人。東方回一大早便帶著扣西和頗顏來到了這個城西的小院門口,別看他老人家見過不少世面,可當站在門口時,他卻猶豫了起來,不是他怕烈山無殤,他只是怕烈山無殤拒絕他的邀請,這樣的後果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不願放棄一線希望,即使是賠了他這條老命。
輕輕的敲響了院子大門,帶看見開門的烈山無殤時,東方回有一刻發現,彷彿自己剛從地獄中出來的那種不真實。這是什麼情況?他的二殿下那挽著的袖子,還有下半身溼掉的裙襬,一股淡淡的花粉香傳來。待他看清了院中的情況,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未來的主子,居然像一個平常男人一樣在洗衣服,這是何等驚恐的事實。
“二二。。二殿下?”東方回疑問的語氣。
“。。。。”
“你是二殿下?!”疑問又略帶肯定的語氣。
“啊,喲,老頭,你怎麼來了?”
“殿下,您這是。。。。”
“哦,這個,洗衣服,怎麼,有意見?”
“沒有沒有!”東方回使勁兒的搖搖頭,就算有是個膽子,他也不敢有一句疑問。別人不知道,他東方回可是一清二楚,這位俊美的男子,溫和表面下的超常恐怖。
扣西和頗顏面面相覷,東方迴帶他們來見的人,竟然是一個月前弒兄殺妹的烈山無殤,他橙藩的二殿下。來的路上他們想了很多種可能,可是這樣的場面,他們連想都不敢想。先不說橙尊的隱沒殺手,就算有誰背後議論,那也是殺頭的罪行。這東方回究竟賣的什麼官司。只是還不容他們倆猜想,烈山無殤便叫住了他倆。
“啊呀,老頭,您老這回長記性了,還帶了倆跟班。”
扣西和頗顏滿臉黑線,這就是東方老頭的最終意圖。虧他倆一路的伺候,竟落得個跟班的下場,好歹他們當家的還在啊,沒有名頭,也有響頭啊。
“哦,殿下,你看我糊塗的,這是扣老家的扣西,這是頗家的頗顏,以後他們就是你的人了,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任你處置。”
扣西跟頗顏這回是想跳崖的心都有了,東方老頭的跟班還算有點兒人性,這成為二殿下的人,那是連命都是別人的了。他們要喊冤,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本以為能撈個好差事幹幹,卻不想把老祖宗都賣了,他們虧大發了。
“啊啦,來的正好,你們去,把那些衣服都洗了,記住了,一定要洗乾淨了。”待會兒辰兒回來,看見所有的衣服都洗好了,肯定會讚揚他的,那麼,那個要求就能提出來了。嗚哈哈~
扣西兩人已經飄乎乎的魂魄都被吹散了,他們是天底下最衰的人!剛被拐賣,就遇上這麼沒人性的主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是何等的踐踏人的尊嚴吶。這十幾年的少爺,他們算是白做了,如今這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