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續解釋了幾句,撫了下額,“說多了··怎麼,你下山麼?”
“··嗯。”我算是聽明白了,修竹是思凡仙子和翼前輩的孩子。
“嗯··”修竹握著籃子柄的手緊了緊,又道,“想知道梨公子近些的事麼?”
“想!”我急切地回答。
“朱雀幫主和玄冥少爺的事,你應該知道了··白虎幫主廢你一隻手,他幫你廢了那幫主一雙。青龍幫主
被他用花瓣割得遍體是傷,但留了他一口氣。”
“嗯··知道他現在在哪兒麼?”我心裡很壓抑。
“不知道。這些事後,音訊全無。”修竹說完,側身而過,向上爬去,“我上去了。”
“走好···”我和修竹都這麼斯文說話了,可見我當時早已魂不附體。
趕在日落之前,我總算到了酒樓。
一個多月沒見,想大美人也想莞姨了。可運氣真背,才進門就撞上豔裳。好在他只是詭異地一笑,也沒刁
難我,直徑出去了。擦肩而過,但沉默無語,我大大鬆了口氣。
“仁,你··真下山··”莞姨面色一頓,隨即笑著迎上來,拍了下我的肩,“啊,明天是中秋,瀧澤仙
人放你下山的吧?”
“嗯。”我不忘給瀧澤前輩的那份禮,趕忙交代,“莞姨,幫我準備一份月餅吧,過完節後上山,給瀧澤
前輩帶去。”
莞姨連忙點頭:“沒問題!”
“哦。”方才豔裳那驚鴻一瞥的詭異笑容浮現在我眼前,我猶豫地問,“最近··有什麼事嗎?”
“也就前幾天,翎大宮主被豔裳大人拿下了。”莞姨低著頭,核對著賬本,算盤打得啪啪響。
“啊?”我拼命讓自己冷靜,“那個··真的啊?”
“假的。”莞姨頓了下,繼續撥著算珠,“抓到的是個冒充翎宮主的人。豔裳氣著呢。”
提著的心蕩了下去,我走過去,趴在櫃檯上:“還有人敢冒充翎宮主啊,這不是找死麼··”
“是啊,被豔裳關那後院湖對岸的牢裡了,關了有兩三天了吧,不餓死都要凍死了。”莞姨口上手上都不
誤,嘴裡說得溜,手裡算珠啪啪有節奏地作響。
我想被關的那人應該就是雪漠要殺梨的那個人,也就是上次在牢裡以大美人身份出現的人,應該是落櫻宮
的人。我該不該告訴大美人呢,雖然那人要殺梨,不是好人,但是··應該和翎認識的吧··
“拷問過了,據說那人叫櫻星,落櫻宮四大堂主之一呢。怎麼假扮翎宮主呢,那真正的翎宮主··”
我伸手指,敲敲莞姨的賬本:“莞姨,這兒算錯了。”
莞姨倉惶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頭喃喃:“啊!嗯··只顧著說話,就··老了,呵呵,不中用了··”
“莞姨,你慢慢算,我先上去休息了。”我說了句,便上了樓。
關上門後,我才急躁地在原地跳了幾下。要不要告訴大美人啊?要是翎知道,一定會去救吧?救的話,不
就一切暴露了?我不告訴他的話,他以後會不會怪我?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
我正煩著呢,門還被叩響。
“誰啊?”我火氣不小地走過去拉開門。
“仁··”
“大··”我把翎扯進來,左看看右看看,見沒人才把門合得嚴實,“大美人,我才下山。”
“我知道··聽到聲響,就來看看你。”翎好像沒什麼精神,笑容帶著點病態美,“怎麼樣?這一個月·
·”
“大美人,我很好,武功長進囉!”我伸手探探他的額頭,還好不燙,“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翎笑笑,“成天被那人纏著套著話,有些疲倦罷了。”
“大美人,既然這麼累,你要不回落櫻宮吧?我一個人在這兒不會有事,畢竟瀧澤前輩替我撐著腰,豔裳
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我想過,但現在,走不掉了。”翎眼神黯淡,無可奈何的語氣讓人心疼。
“為什麼啊?”難道翎知道那藥丸··沒事啊,我可以幫得到,我有雪漠聖蓮啊!
“櫻星好像被··豔裳抓起來了··”
“啊?大美人知道了?!”我方才還糾結要不要和他開口,現在看來,一切多餘。
“我··不經意聽到豔裳和黑衣弟子··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