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好的花生,「嘎崩嘎崩」地填進嘴裡。
「可惜錢若谷守成有餘開拓不足,膽子小了些。」
「人家那叫世故。」看皇甫桀站起,張平不爽地戳了戳他的肩。這人越來越有威勢,加上這威脅力十足的高大身材,站起來給人的壓迫感極強。皇甫桀那張臉可能給他看習慣,反倒給他忽略了。
「宮裡的事你有把握?那些太監可沒一個好相與的。」皇甫桀冷笑,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
張平拍開他活動到自己臀部上的龍爪,「我不覺得有什麼難的。現在宮裡沒有皇后,唯一的嬪妃也不管事。那些太監和女官就算有再大的本事,沒有靠山屁都不是。」
「嗯。你知道這點就好。」皇甫桀活動著活動著就把他的總管太監困在他的懷抱與書案之間。「記住,朕可是你最大的靠山,侍候好朕,朕就讓你在這宮內呼風喚雨,如果你不聽話,朕就把你……」
「把我怎樣?你是我的靠山?你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把你這座山給打塌了?」
皇甫桀輕笑,臉與他的總管太監的臉靠得極近。「昨晚把你打疼了?來,反過身把褲子脫了,讓朕幫你看看。早晨我想給你上藥,結果你倒好,一大早就跑得沒人影。」
「你要敢把嘴貼上來試試!」
「……貼上了。」不但貼上,還咬了一口。
「皇、甫、桀!」
「乖,反過身去,把褲子脫了。」
「滾你的!」
「咕咚。」
門外守候的柳順聽到門裡傳來一聲似乎什麼重物倒到案上的聲音,剛想發聲詢問,就聽裡面傳來了……聽著聽著,柳順的臉漸漸紅了。
門外守衛的侍衛們不動如山,按劍而立。聽得多了,自然就有一定抵抗力。
「接手的人都安排好了。」皇甫桀的聲音很溫柔,動作也很輕,可臉上充血到極點的人字形胎記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嗯……啊……」被按在書案上不得翻身的張大總管像被翻殼的烏龜一樣,徒勞地掙扎著。原本垂到腳踝的外袍被掀到腰上,原本穿在身上的褲子被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