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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樣,她並沒有注意到憐君霽和瑜瑜之間互相的稱謂。
當然,也就不會知道,為什麼憐君霽和靈鷲的臉色會突然變得殺氣騰騰。
傻愣愣的看著憐君霽,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瑜瑜看著惠妃傷心的落淚,明明如此善良的孩子,現在卻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有、的、只、是、恐!怖!
天!惠妃的淚痕,在臉上衝刷了一條又一條的脂粉印跡,那很濃的妝,現在紅的、黑的、白的全混在了一起,那簡直不是一丁點的恐怖!
瑜瑜直接嚇傻了,頭又一下子鑽進憐君霽的懷裡,突然又感到憐君霽的衣服已經被自己弄髒了,又改鑽進靈鷲的懷裡,躲避這恐怖的臉。
“惠妃娘娘,請你積一點口德。”話雖然說的很客氣,但是靈鷲的語氣,和神情,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惠妃仍然自顧自的流著淚,向前一步,拉住憐君霽的衣袖。憐君霽很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因為惠妃的身份,忍下了。
“君霽……我知道,當初是我負了你……我為了地位和權力,負了你……但是……”“滾開!”憐君霽臉色一變,立刻將她甩開,並且慌張的朝靈鷲望了望,看著靈鷲的臉色毫無變化,才鬆了口氣,接著說:“惠妃,請你自重!”
惠妃看到憐君霽竟然絲毫不給她面子,又氣又急,歇斯底里的吼道:“自重!該自重到底應是誰?竟然回了一個小倌打我!打我這個未來的皇后!”
“小倌是什麼?”瑜瑜不解的抬起頭,卻又被靈鷲和憐君霽比惠妃恐怖的鬼臉更恐怖十萬倍的臉色,給嚇回了靈鷲懷裡。
“我的侄子是小倌?那我是不是龜公呢?”憐君霽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擠出這幾個字。
“哦?朕的瑜瑜既然是小倌,那朕這個當哥哥的又是什麼?惠妃?是不是青樓的頭牌了啊?”同樣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擠出這幾個字。
眾人一驚,愣了兩秒,齊刷刷的跪下:“吾皇萬歲!”
只剩下失去靈鷲懷抱的瑜瑜,可憐的,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天靳焱將傻傻的瑜瑜摟在自己懷裡,幫他擦乾臉上殘存的淚痕:“惠妃,別忙著跪啊。你該沒回答朕的問題啊。”
惠妃的臉緊緊的貼在地上,只聽得見顫抖的聲音:“弟弟?……”
“哼。”天靳焱低頭看著眼睛紅的就像兔子的瑜瑜,“你先回去吧,今天沒心情收拾你。不過,不要以為就這麼算了。”
“丞相,你也沒意見吧。”像是很無意的飄過憐君霽。
“當然。”憐君霽早已站起來了,現在正在笑著,笑容和天靳焱相得益彰,十分和諧的輝映著。
惠妃臉猛地抬起,看著那兩個對視著笑著的兩人,面如土灰。
瑜瑜也抬起頭,同樣看著那連個對視著笑著的人,莫名其妙。
……
惠妃退下,憐君霽去看望太后,就留下下朝的天靳焱,抱著瑜瑜,坐在御花園的一個涼亭中,愜意的欣賞著初春的美景。身後,摒退了所有的宮僕,只有靈鷲靜靜的站著,將一盤新鮮的水果遞上。
“對了,哥哥你比我大十歲吧。”瑜瑜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天靳焱疑惑的點點頭:“恩,怎麼了?”
瑜瑜眨巴眨巴純潔的眼睛:“沒什麼……我只是想,如果不論輩分的話,我是不是該叫你叔叔。”
“……”
偶們英明無比的皇帝陛下,如果現在你沒有用顯微鏡的話,基本上是看不到那顆無比聰慧的腦袋上,還有什麼地方能掛的上黑線了。
靈鷲臉部抽搐了好久,才忍住了笑出來,輕輕的咳了一聲,走過來打圓場:“瑜瑜,皇帝陛下只有二十二歲,叫大叔太老了。”
瑜瑜傻傻的點點頭,偶們的皇帝陛下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哦,焱哥哥,那個品味很差的女人說什麼負不負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和我舅舅很熟嗎?”在記憶中找尋著,確實記不得有這麼個人。
品味很差?是指惠妃吧?還好沒讓瑜瑜看到其他妃子,不然他的臉還真的是丟盡了。
“惠妃本來是憐君霽的未婚妻。但是她妄想入宮做皇后,就讓憐君霽幫她入了宮。”輕描淡寫,世間老是把此事傳的心酸無比,他怎麼覺得,憐君霽當時把這個女人塞給自己的時候,那個高興勁兒,笑得比喝了蜜還甜。
“也就是說舅舅本來是喜歡那個惠妃的哦。”瑜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