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後來嫌不夠似的,把兩指伸入林之卿口中,捏住他的舌頭玩弄,把裡面那塊軟肉弄得都硬起來。
林之卿哪裡見過這樣陣勢,一時間竟似驚嚇住了,原先還有掙扎,也愣在此處。
待醒過神來,男人早就取了足夠涎液,食指在自己後門處不斷揉弄。
林之卿雖常年清修,可早就下山數次,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再加道家那些所謂房中術,在閱覽經籍中不免也有涉獵,男人指頭在自己那兒玩耍,兩下一相合,臉霎時白了,嗚嗚亂叫起來。
“又不聽話,想吃苦頭?”男人慢條斯理地揉搓那兒,即便是林之卿努力緊繃全身肌肉,將那兒閉合地毫無縫隙,也經不住他極富技巧的玩弄,後庭處褶皺不多時就像菊花瓣兒一樣緩緩綻開,露出褶皺縫隙中鮮紅的嫩肉。
早前把後庭處的毛剃光後,這地方光禿禿的就煞是可愛,林之卿顯然是個童子,前面不曾多動,後門除非如廁恐怕更沒動過,後庭緊閉時,縮成淡褐色一點,此時綻開,水嫩嫩的紅色嫩肉與褶皺凸出處的褐相映成彰,說不出的可憐。
進的有些生澀,男人嘖嘖幾聲,把手指又蘸取了些涎液,把整根手指都潤滑過,才繼續往裡探進。
想到男人的指頭在自己如廁的地方碰過,這會兒還伸進嘴裡,林之卿噁心無比,胃中翻攪,嘔了些清水出來。
男人嘲諷道:“都是你自己的東西,還嫌髒。若以後讓你舔我的,你還敢吐?”
林之卿聞此言,身上一抖,簡直不敢相信這話,但觀此人言行,只怕不虛。
男人懲罰似地將中指也伸進他後庭中,兩指入的並不很深,也不仔細探究內裡的層層媚肉,只草草撐開,把放在一旁的羊皮水囊拿過來,把那一指粗的軟管插入林之卿後庭。
男人捏動水囊,水囊中的水就好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入他的後穴中。
男人很享受林之卿猛烈搖頭,腰腹卻只能被動地弓起承受清水灌入腹中的姿態,原本幾下就能擠乾的水,他慢悠悠地,一手摁著林之卿的腰,另一手一邊捏水囊,一邊惡作劇般晃動軟管,足足用了十幾下,才戀戀不捨地抽了管子。
“若不想就這樣噴出來,就好好忍著。”好不容易一袋灌完,旁邊立刻有人遞上另一袋,男人隨即又灌入其中。
此時林之卿小腹已經微微鼓起,偏偏男人的手死死按住他後腰,在小腹揉捏,兩下擠壓,後庭就像造反一般,吵鬧著要洩出來。
林之卿痛苦地低嚎,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在男人面前丟人地拉出來,可肚腹一點也不聽他的意志,短短一會兒就像過了一整年般難捱。
男人道:“念在你是初次,就先這些吧。”
把軟管撤開,男人湊近林之卿耳邊,笑道:“忍不住,不如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拉出來,如何?”
林之卿顏色紅紅白白變換,這些天自己全身無一寸遮擋,吃喝拉撒全靠下人,一開始還羞恥,後來多了也習慣了,縱然有不自在,也裝作沒看到。
今日被如此對待,那份早就消磨了的羞恥心重新湧上來。
他慘白著臉,雙唇不住抖動,卻苦於受制於人,悲憤難以抑制,額頭青筋暴起,雙目圓睜,血絲從眼白里根根裂開,骨節咯咯作響,似有走火入魔之勢。
男人手下肌肉痙攣不止,神色一凝,並指自他後腦玉枕至魂門、會陽,一路疾點,最後手掌灌力一掌拍入氣海,竟是生生拍散了他的半數功力。
林之卿慘呼,被拍散氣海的劇痛堪比斷骨之痛,脫力之餘,渾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緊縮,連帶後庭那兒也不住收縮,待那劇痛緩解,他是再也顧不得腹中被灌之水,後門一鬆,黃色稀水混著些凝結的小塊便噗噗地噴了出來。
一開始還是噴射狀,最後就後穴一縮一縮,擠出些殘存的穢物。
林之卿羞憤之下又受了這樣苦楚,再也撐不住地暈厥過去。
男人雖見事不好,及時閃身一側,可也被這情景壞了興致。
他冷哼一聲,拍拍衣衫,咬牙切齒道:“仔細弄乾淨了。”甩袖而去。
白衣僕人見多了這樣的場景,不慌不亂把林之卿抬走,剩下的人有清洗有打掃的,不多時屋裡便如往常潔淨,只餘空氣中還未散去的臭味,提醒那不堪的一幕,剛剛過去。
灌洗(二)
上回說到林之卿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時洩了一床,把個原本雅緻的小居弄得一塌糊塗,神秘人一怒之下掃興而去。
林之卿呆滯著雙目,讓僕人們抬下塌,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