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膩的玉質上遍佈紋理,在尿道那種柔弱的地方出入,不僅脹痛,還有一番詭異的快感。
林之卿被那東西一進一出,魂兒都要掉了。肚腹裡的水分叫囂著要湧出來。
殷承煜還使壞,往連同前面的腺體碰撞,每碰一下,肚子裡就鬧騰一次,最後他實在忍耐不得,只好含著淚,在殷承煜耳邊低低告饒。
殷承煜邪笑:“阿卿,叫聲主子聽。”
林之卿壓下怒氣,低不可聞地在他耳邊喊了一聲。
殷承煜聽得有點不滿,可念在是這個人第一次服軟,也不計較許多,把他側著抱起,下體大張對著床外,玉簪在前面配合後面進出,猛地一伸,前面也猛然拔出,林之卿腰肢一震,尿口大開,清澈的尿水就噴湧而出。
殷承煜死死抱住他的腰,陰莖在他體內脹大,卻沒能射出,只運氣引導氣血歸經,只待快意過了,才抽出來。
殷承煜把身下半昏死的人親了又親,才起身穿了衣服。
頭髮已經幹了,他粗粗挽起來,有點不捨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翩然離去。
林之卿在床上躺到半夜,才慢慢爬起來。
他被幹得腰肢痠軟,嘴唇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更別提下體。
一面呲牙咧嘴地收拾好,一面趴在床上,雖然不困,可也累得厲害。正在半昏半睡之時,忽聽得外面一陣騷亂。
林之卿驚醒,慌忙跑的窗邊細看,只恨外面連月色都沒有,什麼也看不清。
他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連忙把衣服都穿好,鑽到床下,在床腳處摸到一塊薄鐵片。
這是他在外面透氣時撿到的,拿回來晚上偷偷磨得鋒利,就藏在床底,必要時也算一把武器。
林之卿把鐵片塞進懷裡,悄悄地開了門,並未驚動隔壁睡著的僕人。
出逃(上)
月黑風高。
一道漆黑身影倏忽從樹叢上掠過,他身上裹挾著重重血腥氣,形色匆匆地一躍而到書房前,所到之處居然淅淅瀝瀝地滴下許多黑紅的血跡。
男人一皺眉,抬腿踹開門,走到臥榻前,才一抬雙臂,把懷裡抱著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只見那人面色慘白,殊無血色,臉上隱隱約約蒙著一層黑氣,嘴唇泛紫,竟然是殷承煜!
男人輕輕揭開覆蓋在外面的斗篷,不由地倒吸一口氣。
殷承煜青金外袍已經被血浸透,那血色呈黑紅,顯然是中了劇毒。肩膀側腰都受了傷,傷口很深,血就是從這兒流出來的。
男人十指如飛,在他身上各大穴道點過,血才漸漸緩了。
他定睛在殷承煜的胸口,那兒血跡並不多,可黑色尤深。
他抽出靴筒中的匕首,仔細地揪起殷承煜的一塊衣襟,慢慢割開,當胸口坦露出來時,男人手臂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殷承煜白淨如雪的胸膛已經烏黑一團,胸膛正中,只有一個圓圓的指頭大小的黑點。
男人檢視一番割下來的布料,又看一眼他的傷口,臉色一沉,帶出幾分狠意。
“毒手唐七!”
外面衣袂翻飛過,男人衣袖一捲,把手邊的圓凳拋擲出去,來人腳步輕盈地避過,只見來人一角黃衣帶血,從門外闖進,見到屋內情景,不由分說地撲到床前。
正是荊衣。
只是此刻荊衣哪有從前半點雍容儒雅,頭髮散亂,杏黃衣衫上星星點點全是血漬,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狼狽不堪。他半跪在殷承煜身前,顫抖著手,卻強作鎮定地檢查傷口,最後搭上他的脈。
“唐七……”荊衣低低地說,他沉思一會兒,站起來到書閣前,把幾本書冊挪開後,露出一個紫檀木盒子。
他翻找一番,把一個瓶子拿出,數了兩粒藥丸,一猶豫又數出兩粒,喂到殷承煜嘴中。好在他還能吞嚥,荊衣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向一直靜靜看著他的男人跪下,磕頭道:“荊衣參見教主!”
男人揭開面上一層黑巾,一道血痕突兀地出現在他英俊的臉上。
男人冷冷一笑:“荊衣,你還記得本座?”
荊衣跪在那裡,頭也不敢抬:“荊衣不敢!”
男人道:“你還認本座……你不是早就反出白衣教了?還跪什麼跪?”
荊衣輕聲道:“教主救荊衣一命,荊衣至死難忘,無以為報。”
男人冷漠地掃他一眼,看向殷承煜:“有救嗎?”
荊衣的手指摳到地磚縫中:“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