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貨!
鵲橋仙冷哼:你家雲舒不是還好好的嗎,這足以證明我倆還是很疼愛你的。
容恬:吐血中。我不要什麼紙錢,我只要你倆好好對待雲舒,別再把他打得死去活來了,行不?
鵲橋仙永遇樂已經閃人,容恬哭暈在廁所。
☆、知君有恨休獨倚
聖旨一出,容桓容熙兩人對視,眼底都是狂喜。待文宗皇帝起身離去,司湘再也忍不住,推開左右行刑之人,顫著手解開袋子:“師兄,你還好嗎!”
忽然間,她顫著手停了下來,因為觸手之處一片血肉模糊,碎肉與絲線纏攪在了一起。眼見這悽慘景象,司湘早已淚流滿面,語不成句。
容熙從身邊侍衛腰間拔出長劍來,咬緊牙關,一劍將亂線斬斷。容桓與司湘小心翼翼地從下到上將袋子拿了下來。
頃刻間,濃重的血腥味壓了下來。
原本清俊無匹的面容此刻卻是面無人色,雲舒雙目緊閉,乍看起來象是一具屍體,沒了氣息。
司湘伸指探息,面色急變:“此處風大,快將我師兄帶到暖處療傷!”
容桓點頭,將人打橫抱起來,聽得雲舒一聲□□,他顧不得雲舒的疼痛了,只加快腳步向著偏殿奔去,一邊對著懷裡的人咬牙切齒道:“雲舒你聽著!你要是死了,這世上,當真沒個人惦記二哥了!你給我挺住啊!”
雲舒早已陷入昏迷之中,然而唇齒間卻始終模模糊糊地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虛弱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清楚,兩個字,反反覆覆。
然而所有人都已瞭然。
雲舒被革太醫院之職,杖責五十,流放邊疆,永不得回京。此聖旨一出,太醫院人人震動,禁不住在私下竊竊私語起來,因為雲舒提出為畏罪而死的二殿下守陵,令一向脾氣溫和的皇上這次氣得不輕,本擬將雲舒當場杖斃,卻在太子與七爺共同求情之下,念及其功,才免了死罪。
朝中諸臣惋惜者之餘紛紛疑惑不已,不知這一向淡漠閒散的御醫,究竟為何做出這等冒犯天顏之事。
容桓立在院中,眼前彷彿還能看到那一日觸目驚心的鮮血。滿眼的鮮血過後,卻是少時嬉戲的畫面。
那時候,他常常看見二哥偷偷瞄著坐在廊下讀著醫書的雲舒,那眼神,直到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
而當雲舒抬眼之時,二哥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