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風大,這樣暖和。”軒轅招堯不鬆手,也不後退,關鍵部位蹭著小傢伙的屁股,蠢蠢欲動。抬頭望向西邊,太陽很快便要落山,軒轅招堯默默地考慮待會是否可以包下一座畫舫。
偏偏矮身鑽出男人的臂彎,投去無奈的眼神,靠在船篷上,抽出插在後腰帶上的玉笛。
輕靈悅耳的笛音嫋嫋響起,彷彿輕霧漂浮在湖面,隨風慢慢悠悠地飄搖。
偏偏見男人神情專注,雙眸注視湖面,眼睫毛一動不動,完美地線條勾出俊美的側臉,薄唇略嘟,氣息微吐,樂聲隨之而出,不由得看得有些痴了。
湖面上不知從哪裡一座畫舫上傳出的琴音戛然而止,最近的一座畫舫內甚至奔出幾位豔麗的女子,憑欄張望,隨後傾慕的目光落在軒轅招堯身上。
撐船的老翁也有些呆住,雖是不懂欣賞,卻也知這笛聲好聽的緊,忘了撐起竹蒿。
偏偏忽然感覺到四周驟然靜了,莫名地看了看足有,胸口頓時冒出陣陣酸氣,一躍而起,揚手搶了軒轅招堯的橫笛,足尖在水面連點幾下,落在岸上,回眸一笑,拔腿跑遠了。
軒轅招堯好笑地搖搖頭,隨手丟下一塊銀子,雙臂一展,白影忽悠一下飛遠,很快追上前面的人兒,將人撈回懷中。
老翁回過神來,見船上無人,還以為方才不過是以場幻覺。
回到客棧,無憂和無厭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將一隻極小的竹筒遞給軒轅招堯。
“主子,有新訊息。”
“嗯。”軒轅招堯接過展開。
偏偏好奇地將腦袋湊過去,被軒轅招堯的大掌推開,在頭頂上胡亂揉一把,用哄小孩的口氣笑眯眯地道:“乖啊,以後再告訴你。”
偏偏嘁了一聲,甩掉鞋子,打著呵欠趴到床上。軒轅招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可能只有一種事情——和他有關的事情。不過,他撓撓腦袋,卻是如何也想不出他能有什麼事情。
“括蒼派的大弟子,喜樂幫少主,九惡門少主,峨眉派大弟子,少林寺大弟子……呵呵,有趣極了。退下吧。”軒轅招堯對無厭和無憂兩人擺了擺手。
無厭和無憂二人立刻躬身退下。
偏偏好奇地盯著軒轅招堯手中的紙條,軒轅招堯卻將右手一握,再展開時,從手心落下一把“灰塵”。
偏偏橫他一眼,扭過頭去,一副“小爺不屑知道”的姿態。
軒轅招堯一陣低笑,走過去為他脫衣服,然後將人塞進被窩,隨後也褪了衣衫上床躺下。
“現在讓你知道就不好玩了。”軒轅招堯捏捏他的鼻子,將人扳過來面對自己,滿足地摟住,兩人的氣息親密地糾纏在一起。
偏偏掀了掀眼皮,擠進他懷裡,閉上雙眼,將腦袋在男人肩窩處蹭蹭,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他一點兒也不著急。而且,這人是斷然不會讓自己有任何危險的,頂多把自己逗得跳腳而已。
翌日,父子二人睡到將近正午才iq,慢吞吞地洗漱下了樓,卻見一樓大堂內坐了好幾人,氣氛甚是怪異。君浩天、阮驚天、薛正、段天齊、狄秋、婁勝義和圓葉師太等人都在。
眾人見軒轅招堯與軒轅偏偏二人下樓,立即站起身來,面上堆笑。
“軒轅宮主,軒轅小宮主。”
軒轅招堯驚訝地笑了笑,“君盟主,各位,這是?”
偏偏只對眾人略點頭,吩咐小二準備一些點心,坐在空桌子邊,一邊填肚子,一邊看向君浩天等人。
“軒轅宮主,叨擾了。本盟主等人前來拜訪,有要事相商。不知軒轅宮主是否方便?”
軒轅招堯回頭見偏偏安頓好自己,這才轉身對眾人悠然一笑:“當然,請坐。”
大堂根本不是商量要事的地方,但幾人見軒轅招堯沒有移駕的意思,之得將其他人遣散了,這才在偏偏旁邊的一張桌邊坐下。
君浩天乃是武林盟主,正對軒轅招堯的位置自然由他入座。阮驚天與婁勝義一左一右坐在他身側。其餘幾人也在旁邊撿了座位坐下。
君浩天對軒轅招堯一拱手,面上笑容恰到好處:“軒轅宮主,我們這次來是想和軒轅宮主商量一下如何追回劍譜,還請軒轅宮主助一臂之力。”
話雖如此,但在場眾人都明白他真正的來意是想讓軒轅招堯幫忙救回君隨洛。
說來,君浩天心裡也十分糾結。他身為iemengzhu,自然有自己的地盤和勢力,奈何此時卻遠在杭州,鞭長莫及。再加上這長野派就像是憑空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