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鎖匙,就連她也不清楚到底哪一把是開什麼的,所以她自告奮勇,一把一把慢慢的試。不過小半柱香時間,已經試過了幾十把鑰匙。
眼前晃動的是她的秀麗側臉,鼻中傳來少女的淡淡體香,長長的如雲秀髮隨著身體的略微動作,不時的刷過耳際脖頸。兩人的身體實在很貼近,近到只要手輕輕摟過去,就能軟玉溫香抱個滿懷。漸漸的,我忽然覺得自己身體內有股熱流上湧,心神也開始有點不定起來。
糟糕,想必是“梨花春雨”開始發作了。
說起天下的春藥來,“梨花春雨”倒也排不上第一,但其總也脫不了前五之列,也算是藥中極品了。以前小姑姑每每在煉丹房煉出什麼稀奇古怪的丹藥時,總喜歡趁老爹孃親他們不在時把我捉過去試藥,先服一貼升火的猛藥,再來一貼把藥性打下去,害的我有一陣見了她就躲。
不過她收藏的那麼多種藥中,“梨花春雨”倒是極少數沒在我身上試的。記得小姑姑曾經指著那個長頸藥瓶嚴肅的教誨道,“小宜,如果中了梨花春雨,有兩點要牢牢記住。第一點,兩個時辰之內一定要找人把藥性給解了,否則後患無窮。第二點,”她更加嚴肅的道,“一定、千萬、切記要找個美人,絕對不可以將就!越是這種艱難時刻,我們採花世家的名聲面子越不能丟!”
我深情款款的凝望著眼前嬌美如花的曲雲裳,默默的衷心感謝上天,感謝它將這樣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在這樣的時刻送到我面前,真是雪中送炭啊!!
“是這一把鎖匙!”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清脆的機簧聲響,曲雲裳驀然歡呼一聲,隨即小心翼翼的取下了沉重的銀箍,白玉般的柔夷體貼的揉了揉我被銬得痠痛的脖頸。
我對著雲裳微笑。她羞澀的回笑。
我對著雲裳溫柔的淺笑,眸中春情盪漾。她羞澀的低頭不語,動作欲迎還拒。
霎時間,屋中盈滿春色無邊。
如此好的氣氛當然不可錯過。我清了清嗓子,習慣性的將腹中草擬的情話柔聲說出來,“雲裳,我自從去年三月在長沙街頭遇見了你,一顆心裡就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
曲雲裳驚喜的抬起頭來,神色間又帶著幾分遲疑,“宜哥,你說得…是真的麼?”
“自然都是真的。”我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若非為了你,我又…”
“‘我又何苦來這長沙’。”
咦,誰在外面接我的話?!
“在烏角領上對煦兒是這套,在這裡還是一模一樣。沈宜,你就不能換個臺詞麼?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