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老闆一個金豆子,老闆還找了令(零)錢。你給我的金豆子,我還一直沒有機會花,本來今天在_(街)上想買一個錢袋送給你,可小紀說那上面的花沒有品味,我問他什麼花有品味,他說品味這東西只可一(意)會,不可鹽(言)傳,我沒有聽懂,你懂嗎?”信的結尾,還畫著兩隻土豆。
我拍拍小兒子的頭,誇道:“寫得不錯。”提筆幫他改字。
“可是二哥說我這是口水話……,我寫的時候很小心,根本沒有滴口水上去……”
“別理你二哥,樓京淮就喜歡看你的口水話。”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天啊,你畫兩個土豆在信上幹什麼?”
“不是土豆,那是一隻虎頭和一隻羊頭,我屬虎,京淮哥屬羊,他教我這樣畫的。”
“呃……”汗,“仔細看還挺象、挺象的,畫得不、不錯……”
這時席炎走了進來:“在幹什麼?”
“小天寫給樓京淮的信。”
席炎拿起來看了一遍,戶主就是比席願會教育,也鼓勵道:“寫得不錯,有進步。”
小天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
“不過……小天啊,你在最後畫兩個燒餅乾什麼?”
我攔阻不及,小天嘩地流下眼淚,撲進我懷裡。
當晚我跟小兒子一起睡。不太記得半夜有沒有踢他。
賽歌會的現場設在城外一處空草地上,簡直是人山人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賽歌臺周圍搭上了棚子,掛出自己的名號。我們很快發現了所面臨的問題。
“你的棚子這麼小,最多再塞兩個人進去不得了啦,我們這麼多人沒辦法坐的。”齊齊瞪著巫朝宗道。
蘇州太守擦擦黑胖臉兒上的汗,著急地道:“不好意思,每次賽歌會,臨近的名流巨賈甚至王親國戚都雲集於此,下官一介太守而已,不過是因為本城父母官的身份才有一個小棚子,確是坐不了幾個人,只是昨天一時沒想起這件事來……”
“要不大爺先陪著太爺到巫大人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