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幸好柳晉拳腳只傷在四喜腹背處,衣服掩了並看不出來,只是那難言的部位疼痛難忍,又要長途趕路,四喜雖憑過人毅力強行忍耐下了,面色自然不會太好看。
如是在官道上走了約兩個時辰後,同行的家丁終於發現四喜神色異常:十月的天氣正是秋高氣爽之時,隊伍行進的速度也並不太快,四喜卻面色白得像紙一般,嘴唇烏青、額頭上虛汗淋漓。周管事見了,便催人將他先扶到貨車上坐,四喜趕緊推辭,二人爭執了兩句,引起了那沈教頭注意,調轉馬頭過來看,見了四喜神色後眉頭一皺,問道:“你被何人用重手法傷了?”
四喜哪會直說,咬牙認定只是跌了一跤。沈教頭欣賞他是個硬氣男兒,也不點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