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她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被關進天牢,臣弟比自己進去還要難受。臣弟對梓潼姑娘是真心的,求皇兄成全!”
“你先起來!”
“皇兄不答應,臣弟就不起來…”
“你!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皇兄!”
“淵吶,你可知道他們都是欽犯,朕已下旨定罪,豈可反悔!”
蒙淵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皇兄,齊氏一門是否聚眾鬧事,這是明擺著的事‘是否真的裡通外國,皇兄心裡比臣弟清楚。臣弟願意幫助皇兄解決此事,皇兄又何樂而不為呢?!”
“大膽!”
“臣弟不敢。皇兄,臣弟雖是鎮國將軍,但也是為了幫皇兄鞏固這江山社稷。但是王爺,但從無意朝政。這閒散王爺,臣弟做的高興著呢!”
蒙淵語氣頓了一頓,真誠的望著孫慕凡:“臣弟願以虎符換取梓潼性命,並願長駐西南邊關,抗擊蟒寇,永不回京!求陛下成全!”
“什麼!”孫慕凡一下子愣住了,“你願以虎符換取梓潼性命?!那可是先帝親賜…”
“是!臣弟絕不後悔!求陛下成全!”
“你…你先退下…讓朕想想…”
“臣弟遵旨。”
孫慕凡心想著剛剛發生的事,腦子裡亂的像團麻,跌跌撞撞的走向賓得寢宮,他現在,只想要一個懷抱,一個可以讓他安靜下來的懷抱…
“賓卿參見聖上!”
“你們都退下!”
“遵旨!”
“賓…”孫慕凡一下子抱住賓,“為什麼為什麼?他從小到大都沒忤逆過我。現在為了個女人竟以虎符相換,還自請去邊關,為什麼!”
“陛下…”賓任由孫慕凡抱著自己,一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陛下,如今這帝都被鬧到如此境界,雍璽王這是為您分憂,他長大了,知道為您想了。您該高興啊!”
“我該高興麼…”孫慕凡無神的望著賓,“可是他要離開我了…”
“陛下,雍璽王長大了,該有他自己的選擇和生活了。您該放他去飛才對。”
“是這樣麼…”
“陛下,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若您肯退一步,不僅能成全雍璽王和梓潼姑娘的幸福,還能鞏固江山,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您該明白王爺的苦心啊!”
聽到這話,孫慕凡漸漸的冷靜下來:“賓,你說得對。這著實是小淵的苦心,我該成全才是。那以你所見,齊氏眾人該怎麼辦。”
“齊氏一門藐視皇權,無視國威,理應收回全部齊氏玉脈,家產全部充回國庫,關閉全國上下所有店鋪。放逐蠻夷山野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噢!?”孫慕凡的眼睛微眯,目光中透著一絲凌烈,“為何不斬殺已決後患?”
“陛下,”賓輕身一旋,轉坐在孫慕凡的身邊,伸手擁上慕凡,扁扁嘴,有些委屈的低語道:“陛下是在懷疑賓卿難忘舊情麼…”
“你這妖精,那你猜朕怎麼想…”
“陛下的心思賓卿怎麼能猜得出來呢…”賓頭也未抬,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慕凡肯為賓一擲萬金贖身,賓感激不盡…”
“朕何時需要你感激了?”
“賓自見慕凡,跟了慕凡,就再沒有過別的心思,可是慕凡,卻不相信賓…還懷疑賓…”
眼瞅著賓得淚珠兒像斷了似的,一滾一滾的就不停的往下落,慕凡還是心軟了:“朕何時說過懷疑你了,那你是怎麼想的,說給朕聽聽。”
“雍璽王對梓潼姑娘一見傾心,而梓潼姑娘又與齊氏若親人一般,若是斬殺眾人,留梓潼姑娘獨活,只怕是他二人難得幸福,梓潼姑娘,也不會獨留於世間的。賓卿只是想,皇恩浩蕩,既已成全雍璽王迎娶梓潼姑娘,那何不成人之美呢?”
“嗯,賓你果然心思細膩。比那些只會自保不敢言聲的草包們強多了。”
“陛下謬讚,賓卿只是心疼陛下為忙國事難以安眠,盡人妻之責而已。”
“果真只有你曉得朕的心思啊!今晚,朕要好好的賞你!”
“陛下總是這麼急…”
龍床搖擺,細細低語甜膩之聲不經意就遛了出來,屋外守著的公公揮散眾宮女太監:都去歇了吧,今晚不用伺候著了。心底遐想:還是這賓卿娘娘啊,就這麼幾言幾語,便救了那麼多人的性命,行大善之人,必有好報啊。
帷幔擺閃,賓一次又一次跟著慕凡攀上顛巒,又沉住海底。控制不住的隨著他沉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