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雙眼含淚感慨萬千道:“可憐我,船不暈人,人自暈。”
段君恆:“……”
感慨往,童辛一頭扎進段君恆的懷裡,似個任性的孩子,“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坐船,我們遊著去吧。”
段君恆道:“……你不是不會游水嗎?”
童辛抬起淚汪汪的眼睛,“你會就行了,雖然我不會游水,但我會別的,我們分工合作。”
這也能分工?難不成一人負責在前邊划水一人在後頭踢水?
段君恆不禁問道:“怎麼分工?”
童辛抹抹眼淚,“你負責游水,我負責喝水。”
段君恆:“……”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要坐船。”童辛堅決道。
段君恆溫柔地摸著童辛的頭,那說話的聲音比動作更溫柔,輕輕的一聲,“好。”
聽得童辛都愣,這就答應了?也太容易了吧。
就見段君恆那綻在嘴唇邊的笑有些不可言喻,立馬把童辛給鎮住了,顫顫道:“師兄,你能不能不要學我偷看你洗澡時笑的樣子,很yin蕩的。”
“……”段君恆的笑容倏然出現了裂紋。
“你剛才可是答應了,我不要坐船,遊著去的,可不許騙我。”童辛可沒忘了這茬。
段君恆很肯定地告訴他,“嗯,其實很容易的。只要在你腰上細根繩子然後丟入江中,我在船上牽著繩子,這樣你愛怎麼遊都成。”
童辛可憐兮兮道:“……師兄,謀殺親妻,罪同殺夫。”
段君恆:“……”
由於不趕時間,幾位掌門和幫主都選擇了坐馬車,其餘隨行的弟子和屬下才騎馬。
童辛來時就是自備的馬車,因而不用和其他人一起擠租來的兩輛馬車。
亦楓師太雖是出家人可也總是女人,不能和他們一堆男人擠一馬車,因此觀清真人租來的兩輛馬車中有一輛是給峨眉派的,另一輛才是天道真人他們坐的。
天道真人他們一路上談談經論論道下下棋倒也不難過,童辛便日子難過了。每近武漢一里童辛就鬧騰一回,把段君恆給折騰得筋疲力盡。
這是到武漢前最後一夜了,明天一到武漢便要坐船了。
看著客棧外像只船一樣的月牙兒,童辛就犯暈,在床上滾來滾去,床板給他滾得吱嘎作響。
去找小二打水讓童辛洗澡的段君恆回來,“你在幹嘛?擾得四鄰不得安寧的。”
童辛很正經地道:“我在提前適應乘船的感覺。”
段君恆走過來,“什麼船會讓人這麼滾來滾去的?”
“滾來滾去船。”
“……”
這時小二抬來浴桶注滿水,然後笑著說如果要添水就喊一聲,然後就出去了。
段君恆不知道童辛為什麼這麼怕坐船,但看他這麼焦慮下去可不是辦法。
而如今最有效的辦法是引開童辛的注意力,讓他沒空想坐船的事。
什麼事能讓童辛不再想坐船的事呢?
段君恆就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大步走向童辛封上他的穴道就去脫童辛的衣服,沒一會童辛就成小白豬一隻了。
童辛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有一雙大眼睛在拼命地眨。
段君恆抱著童辛走向浴桶,將他慢慢放入浴桶中。
安置好童辛後,段君恆也脫去自己的衣服跨進桶中。
不知道段君恆要做什麼,童辛一時間還真沒空去想明天要坐船的事了,像只好奇的小貓看著段君恆接下來會做什麼。
就見段君恆將童辛抱到胸前,然後道:“深吸一口氣。”
童辛眨眨眼,意思是為什麼?
段君恆沒解釋,催促道:“快。”
童辛深吸一氣,還未來得及吐出,就突然被段君恆給扯到水裡了。
由於燭火不夠明亮,讓水裡一片暗沉,而且不能呼吸,隨著口中氣泡串串冒出胸中的空氣就越少,窒息感很快便襲來,童辛想站起來卻不能動。
童辛知道段君恆不會害他的,可他還是害怕。
就在水湧入口中時,童辛忽然感覺到唇被封堵,貫入的不再是水而是氣。
童辛貪婪地汲取著段君恆渡給他的氣,而他唇齒大開的嘴也讓段君恆有機可趁,大肆侵擾。
段君恆用舌攪動著童辛的舌,讓正專心吸氣的童辛覺得不堪其擾逃回最裡面。段君恆也未乘勝追擊改變了策略,改攪為撩,似是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