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熏然。
小橋往七絕那邊看了一眼,對蘭舟道:“這茶我也品了,你蘭舟的大道理我也聽了,可是不戰而逃不是柒哥的風格,更不是我冷畫橋的風格,蘭舟,到清河牧場乖乖的等著我 。”
蘭舟唇角的小藍痣一抖,道:“那逃走又豈是我的風格,我也要留下來。”
“你說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我說了這半天禪機,你就沒聽明白點什麼,蘭舟,我不想你有危險。”
“你們在這裡彈琴喝茶,我大熱天跑來跑去,熱死老子了,蘭舟,賞口茶喝吧。”老花風風火火的走來,破壞了這如畫的風光。
老花就著蘭舟的手去喝杯裡的香茶,小橋一看忙道:“蘭舟,我也口渴了,我也要喝茶。”
蘭舟笑著摔手:“兩個不要臉的,要喝自己倒,難不成我手上有蜜?”
老花見小橋吃味兒,一股子麥芽糖一樣黏在蘭舟身上:“好蘭舟,就賞我一口吧,大熱天我都跑出痱子了,可比不了有些人都喝一肚子水了,還上趕著要喝醋。”
“花一宵,你滾,都老大不小了,還找奶吃呢,鬆開,就是吃奶回房找你月溯吃去,這裡沒有你的份兒。”
“哎,小橋,蘭舟是我三哥,我跟他親近關你屌事。”
“我是他男人,你說關不關我屌的事兒。”小橋說起粗話絲毫不遜老花。
“都給我閉嘴,兩個殺千刀的都給我滾。柒哥,你也不來管管,越發不成個樣子了。”
七絕挑了一下指尾,收住琴音,淡淡道:“我現在時閒人一個,也管不了這兩個當家的,得讓大當家來管他們。”
“大當家的意思是讓你們打,可勁兒打,誰打贏了就讓蘭舟喂茶喝。”雁潮伸了伸懶腰,從地上爬起來卻似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七絕背上。
“操,你們真有閒心,好了,不鬧了,瀾清已經糾結武林各派浩浩蕩蕩的朝南疆進發,我們也該行動了。”老花一屁股坐在蘭舟旁邊,端著一杯茶牛飲。
小橋看了看七絕道:“柒哥,瀾清這次來者不善,我已經把所有的準備做好了,這個無間地獄一定是要毀了,明天就讓蘭舟帶著月溯他們先走吧。”
“又來了,我就那麼弱嗎?拖你後腿了?”蘭舟一撅嘴,小藍痣跟著扭上去,看的小橋小腹一陣發熱。
蘭舟還等著小橋的回答,卻見那人傻傻的盯著自己看,奪過扇子就敲在他頭上:“看什麼,大白天你發的哪門子春?”
老花笑尿:“小橋你齷齪呀,還當人家的男人,都不聽你的,看看我們家月溯,我讓他往北他絕不往南。”
老花見小橋等再不說話,一個勁的朝他擠眼睛,老花這個鬼精靈此時也犯了傻:“小橋,你抽風呢,讓蘭舟給你看看吧。”
“他沒抽風,我倒是覺得你在抽風。”
一聽到這個聲音老花只覺得一陣陣冷風直吹後脖頸子,他忙起身笑的見牙不見眼:“月溯,你怎麼來了,傷沒好別來回走動,這大毒日頭的,快,坐下喝杯茶,消消暑。”
月溯也不看他,坐下去對著七絕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
“你留下來幹什麼,先不說你有傷在身,就是好好的和這些人打起來,你忍心砍你師父還是砍你的師弟們?”老花急了,衝著月溯瞎吼。
“雁潮可以,我為什麼不行,再說我可以對付別人。”
七絕道:“因為雁潮是無間地獄的王,他必須留下來,而且他的功夫比你要好的多,你留下來,沒有任何意義。”
雁潮忙跟著道:“大師兄,絕說話直白,但都是事實,我也不想你面對師父,你和蘭舟去清河農場等著我們,此戰一結束,我們馬上去找你們。”
“此戰你們有把握必勝嗎?我們無間地獄流沙衛、暗影衛、鐵騎衛總共不到二百人,和他們卻號稱千人之眾,聽探子報,明微雨之死,瀾清閉關有莫大的聯絡,他一出關武功和從前都不能同日而語,他定是練了什麼邪功,這樣的戰鬥,你們有幾分勝算,又怎麼能讓我們安心離開?”蘭舟很是激動,小橋忙按住他的手。
七絕道:“我如果猜的不錯,是佛魔神功。”
“佛魔神功?我們無為觀沒有這門功夫呀?”雁潮甚是不解。
“這是我們冥色教一門詭異邪氣的武功,歷來禁練,雁孤鴻天資聰穎,他沒事就找出這本秘籍來研究,想化解功夫裡的戾氣,可是卻被瀾清偷走,這門子功夫需要練者先練優缽訣,然後需要純陽的雮塵珠和一個高手的內力輔助才能練成,一旦練成遇佛殺佛,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