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直盯著地面:“孩兒早年對父親下毒,後又搶奪了長兄的王位。現如今不顧思量帶著燕趙國計程車兵大舉入侵淮南國,沒有一件事情是不該罰的。”
蘇赫巴魯靜靜地看著兒子,手裡的馬鞭揚了揚:“為何如此?”
烏力罕道:“孩兒從小與母親被趕出部落,在外流離失所。後來雖被兄長木仁找回,但實在害怕此事再次上演。惟有掌握實權,才不會再被欺辱。”
“所以,你就寧可毒殺你的父親,來搶奪這份‘實權’?”
聽到蘇赫巴魯質問自己的聲音裡帶上了顫抖,烏力罕卻還是誠實地道:“雖是下下策,可亦是上上招。”
“那如今帶兵攻打淮南國?又是為何?”
烏力罕聽後,不語。
“好!你不說,本汗也就不問。”蘇赫巴魯手上馬鞭高舉,應聲而下。
“啪啪”“啪啪”
馬鞭急速鞭撻在烏力罕的背脊上,烏力罕背上的衣物被馬鞭凌厲的力度所抽破,而後露出一絲絲的血跡。
烏力罕忍住疼痛,依舊望著地面不發一聲。
“咻咻”馬鞭一次又一次地自上而落,抽打在烏力罕背脊上的力度也越發地大。
賽罕在一旁看得不忍,但他知道,如若這次烏力罕不接受懲罰,往後也就再不能在燕趙國內立足。
當烏力罕的背上被馬鞭打得血肉模糊之時,蘇赫巴魯停下了:“賽罕,去找些藥來給他抹上。”
賽罕聽後,點頭稱是。
烏力罕此時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模糊間他聽到蘇赫巴魯在自己的耳邊說:“這整件事情,父汗就當沒有發生過。回燕趙之後,你還是燕趙國的可汗。”
烏力罕閉了眼,微微彎著嘴角。
蘇赫巴魯看兒子這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心底居然產生了恐懼。
“木仁,扶他下去吧!”
木仁扶著烏力罕回到晚間休息的地方,正巧碰到拿了傷藥而來的賽罕。賽罕將傷藥遞給烏力罕,道:“自己回屋去好好療傷,我跟你兄長也話要談。”
烏力罕一言不發地拿過藥膏,回了屋內。
木仁看烏力罕走路的樣子搖搖晃晃,想必那頓打還是重了些。他心內擔心不已,卻一回頭看到賽罕跪在地上。
“母汗!”
木仁驚訝。
“木仁,老婦是來道歉的。上次,在勤政殿外,老婦對你的責罵,現在老婦收回。只望你回燕趙後,幫助烏力罕,不要讓他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