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盡全力,想要將景春的話全都聽清楚,卻只有一句,纏繞在心裡揮散不去!
“南宮淮,你不能,放了我麼?”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景色懷春》這篇文:
大概是去年寒假開始開坑,卻有半年沒有更新。不論有沒有人在追文,作者都先要說聲:對不起!
不更文的原因大致都是些私人的情緒問題,也沒有什麼藉口可說出來以博同情。總之,是很對不起讀者的行為。如今到了暑假,本人很是希望能夠日更,但不敢做過多的保證。
重新更文後,可能會有內容、邏輯等銜接的問題。因為前面幾章寫的時間離現在太久,如今對此文字人又有了更多的感受,所以···
但是,一定會堅持填完坑的,這點用性命保證(但萬一在寫文之前掛掉的話···囧!!)
最後,感謝追文的各位。
我知道作者老不更文是很欠扁的行為,但請相信,我是本著寧缺毋濫的心情在寫文的!
☆、第十四章 万俟禾烈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會經常看以前寫的文,有些瑕疵的地方會改正。所以···會時常有不更文的修改更新。望各位追文的大大海涵。
因為,過幾天再看文的時候,總會發現之前的小錯誤。不改不行啊!!(我有強迫症我會說麼~~)
這章福利哦~~五千字~~嗚嗚~~一不小心就這麼多了。(叫你老不更文,只能從字數上彌補了。)
再次,謝謝各位看文的親。
【1】
山巒重疊的夾道中,疾馳著一行車馬。馬上人裝束奇異,一看就知非中原人士。騎在馬匹上的男子們頭裹青色包頭,對襟上衣著身,小腿綁著白布。風塵僕僕,面帶果毅。
而車內坐著的人,雖也頭上裹巾,上衣下褲,腿有綁布。但衣料雍容,飾樣別緻,絕非尋常百姓。他此刻冷洌地抿著雙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車內榻上躺著的人。
朱雲在地牢裡受了刑傷,此刻正犯著困,又全身無力,只得躺在車內的軟榻上。他的衣服被鞭子打裂了,透出面板上道道血痕。胸口處有一烙傷,被燒紅的烙鐵燙爛了的皮肉混著衣料,形成了一塊焦黑的痂,看似再也恢復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