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嘴唇不讓聲音出來,還是不斷的哼哼唧唧。
師傅咬著我的胸前的突起,說道,“我想聽你的聲音,好聽極了。”
我又羞又惱,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出口的卻是咿咿呀呀。
“白悠,白悠。”
“我在這。”
“白悠,我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難受的皺著眉頭,仰著脖子。
“要死我們也一起,呃~”師傅的尾音上揚,傳入我耳裡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我抱著他的頭就朝他的嘴咬了上去,師傅忍不住抱怨道,“輕點,破了。”
我戀戀不捨的鬆開,用舌頭舔了舔,“甜的。”
師傅笑出聲來,說道,“你那次也是這麼說的。”
“哪次。”我問道。
“你十歲那年,在這裡睡著了,我餵你水來著。”
我想了起來,原來那次是師傅用嘴餵我喝的水。
我湊了上去,“那我還要。”
師傅張開嘴放我的舌頭進去,我不停的和他糾纏輕咬,手不自覺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怎麼辦,師傅,怎麼辦?”我問道。
“什麼都別想,順著自己的感覺就好。”
我自己的感覺就是,我想咬你,我想吃了你。
我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我想吃了你。”
“呵呵,怎麼和我一樣。”師傅的眼神含情,“都說了,叫我名字。”
“白悠,白悠白悠白悠。”我一個勁的喊著。
師傅再次堵上了我的嘴,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我帶到了池邊的階梯上,他拉著我跨坐在他的身上,我抱著他的脖子,兩個人沒有了水的阻隔貼的更近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肌膚耳朵紋理和熱度。
忍不住往上湊了湊,師傅伸出手一把握住,我頓時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握在了手心,忙喊道,“師傅,白悠,別這樣,快鬆開,啊。。。。”
“放鬆點,寶貝兒,別抗拒,什麼都別想,有師傅在呢。”我被他的手掌包裹,那種溫熱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嘆息。
全身每寸面板都在叫囂著,需要發洩,全部的快感擊中到下體被他握住的那處,我小腹順著他的手就往上頂了頂,師傅的手指在我堅硬的頂端輕揉慢捻,我一下抓住了師傅的頭髮,倒在師傅的脖間啃了上去,左邊啃完換右邊,脖子被我蹂躪的一塌糊塗之後我將嘴轉到了師傅的耳朵上,學著師傅剛才的樣子,含著他的耳垂舔著他的耳廓,聽見他嘴裡發出的呻吟,我更加的激動了,一把將他的頭髮拉下,使他的頭向後仰起,他吃痛的看著我,一眼的秋波如流水,我低頭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等待了很久的獵物一般,師傅輕聲喚著我,“魂兒,追魂。”
我看著那一張一合的嘴,說道,“白悠,你真是個妖精。”
忍不住親上去了,這回我沒有太使勁,而是輕輕的淺淺的觸碰著,抿著,過了好一會,許是不滿意我這樣的動作,師傅咬了我一口,喚我道,“寶貝兒,你是在折磨為師嗎?”
我只笑不語,師傅突然手勁加重的捏了我一下,“啊。。。。”我叫道。
“白悠,白悠,啊。。。。呃。。。師傅。。。”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師傅盯著我看,不放過我臉上任何的表情,許是我這樣情不自禁的樣子讓他覺得滿足亦或者這樣的我讓他也興奮不已,總之他眼神裡的火熱讓我難以自控,像是被點著了一般,“要死了,快放開我。。。。。”覺得什麼東西一直往下衝,要尋找出口出來,那種陌生感覺讓我難以把握,即快樂又覺得痛苦。
我去抓師傅的手,師傅抱住我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使勁的堵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再說話,手下也不含糊,上下動的飛快,那種要衝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難受的要哭了出來,隨著身子的一陣陣痙攣雙眼含淚的叫了出來。
過來好久,心跳還是很快,心裡的悸動還是難以平復,我雙眼茫然的看著頭頂,任由剛才激動的眼淚緩緩的淌出。我喘著氣,胸膛上下起伏,師傅不說話就是在我的上方,我沒有看他,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此時的心情,但是我知道師傅一直盯著我瞧,我沒有任何不自在,只是希望能多喘口氣,剛才真的覺得要死掉了。
師傅的手終於鬆開了我,撫上我的臉,用手指擦掉了我的眼淚,我想起剛才噴在師傅手上的東西,於是拉著師傅的手掌看看,白色的,黏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