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少,雖然知道不會有效,還是又勸了一次。
“不用了,我要守著他,”元拓說著伸手問小五藥他手上的湯碗,“給我,我來喂他。”
小五看著元卓幫著綁帶的右臂,“二少你身上有傷,還是……”
“給他吧。”有人打斷了小五的話,小五轉頭看到的是安陽衡,躬身叫了一聲,“二老爺!”把手上的湯碗遞給了元拓,退後了幾步。
“小五去那邊和奶媽一起看著小少爺,這有我就足夠了。”小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安陽衡走到元拓身後,把從隔壁帶過來的外衣,披在了元拓肩上,“爹知道你想守著你哥,但是你要是倒下的話,你哥會心疼,撐不住就和他一起睡一會。”
“是,爹!”元拓應著,用湯匙盛了點湯,吹涼送到了元卓嘴邊,小心的把元卓嘴角的湯水刮到勺子裡,才舀了帕子擦乾。
安陽衡看著元拓細心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或許和他說的一樣經歷一些磨難,會這個傻小子懂得怎麼去呵護愛人,畢竟即便是被自己養大的,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和那個人的性格太像了。
安陽衡轉頭看著桌上,沒被動過的飯菜,“小拓,不想吃飯也要吃喝點湯,你哥一時半會還不會醒,別把自己累垮了。”
元拓點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安陽衡看著如此的元拓,輕嘆了口氣,打消了帶走他的念頭,那些事這小子現在應該沒有心情聽。
兩隻大鳥落在某個小鬼的搖籃變,搖籃裡坐著的小鬼看著兩隻大鳥,眼睛睜得圓滾滾的,滿眼都是好奇,元謙看著從雪雕腳上卸下來的信,嘴角揚的老高。
楚江走到搖籃前,盯著在兩隻大鳥嘴下面的情兒,他對這種大鳥有一種特殊的恐懼,他沒辦法把小傢伙從搖籃抱起來,不由撇著嘴道:“元謙,這兩個東西停在這安全嗎?你把他們弄走怎麼樣?”
“沒事他們兩個很乖,不會咬情兒的,情兒摸摸它。”元謙把信紙收到懷裡,趴在搖籃前面,抓著情兒的小手,讓他摸雪雕。
雪雕似乎很喜歡小朋友的碰觸,興奮的把頭低了下來,讓小朋友繼續摸。
情兒不是第一次看到帶翅膀的傢伙,但是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漂亮的大鳥,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元謙現場教學,教小情兒說鳥,幸而跟著元謙的嘴型,讀了幾次雖然有些走音,但還真的學會了。
楚江站在搖籃一米之外,看著叔侄倆和兩隻大鳥互動,覺得很溫馨,但是有那種帶翅膀的東西,他實在沒有勇氣參加,楚江站了一會想起剛才元謙剛才接到的信,“信上寫什麼?”元謙抬起頭看著楚江,臉上是掛著像陽光暖心一樣的笑,“大哥生了又是個男孩,我爹已經到那了。”
“又生了個小傢伙啊,”楚江看著元謙平坦的小腹,略帶酸氣的道:“這可真是好事,真不錯。”
元謙只顧著高興,對某人話裡的酸氣,絲毫都沒察覺,摸著情兒的小臉,告訴情兒,他有弟弟了,摸著雪雕的翅膀傻笑的情兒,轉頭看著元謙,不是很清晰的吐出了弟這個字。
元謙和楚江面面相覷,覺得頗為驚奇,楚江的空尿症也在這一瞬消失了,走到搖籃前面和元謙並排,讓小情兒再說一次,沒留意自己的手疊在了元謙的手上。
這半年小情兒基本上一直楚江和元謙在帶,楚江已經把小傢伙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了,看到小傢伙這麼聰明,他怎麼可能不興奮。
元謙抬起頭,他感覺到了楚江大手的溫度,微愣了一下,情不自已的揚起了嘴角,面頰染上了一層紅光。
兩隻大鳥交頸廝磨,他們可是一對鴛鴦,因為主人的分離,他們也分開了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重逢,自然是形影不離。回到天賜府,元卓昏迷的第六天,元拓心急如焚,但是所有人都告訴他,元卓這樣是正常的,他也不敢叫醒他,只能苦等,著他醒過來,等到他發現自己都有白頭髮了。
元拓躺在元卓身邊,伸手給元卓拉了拉被子,靠在元卓耳邊喃喃自語,這是他這五天最常做的事,他希望把元卓煩起來,他想讓元卓跟他說話,這樣看著安靜的他,太可怕了,就算知道他好好的他也忍受不了沒有他的孤寂。
“哥我又失眠了,你什麼時候會醒,我剛才去看了寶寶,小傢伙已經開始長眉毛了,眼睛也睜開了,我看不出他長的向誰,但是爹說眼睛長的像我,嘴像你,輪廓像那個天賜。那個天賜應該是爹的伴。我猜你是爹生的,你說會嗎,爹一直都沒和我說,哥你覺得我猜的對嗎?那我的父親會是誰呢,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