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旁的人,卻發現顏淵,一張冰冷的臉甚至有些上了霜的錯覺。剛要張嘴說話,顏淵轉身便走了。蔣六小心的跟在後面,唯恐驚了那在河邊的野鴛鴦……呃,鴛鴛。
“……呃,你認識那兩人?”走到剛才他們藏馬的地方,蔣六有些尷尬的咳了咳,發現顏淵不知道在想什麼,蔣六按捺不住的問道。
顏淵低斂著眉眼,沒理會蔣六的話,從包袱裡拿出兩個饅頭全扔給了蔣六,“今晚在這兒休息。”然後轉身就去邊上的一個山洞裡鋪了草便睡下了。而剛看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打架的蔣六自然是睡不著,於是睡不著的蔣六爺就開始琢磨剛才的事兒了。
這兩個人為什麼為到了這兒呢,這還要從一個多時辰之前說起,那時候兩個人遠遠的便看到了那一行人,然後顏淵就將二人的馬藏在了這裡,跟蹤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到了河邊,然後,然後……就那樣了……嘖嘖,可苦了蔣六爺了,本就是青春壯年,看了這場景,本應是跟著燃燒一下,但是,那愣是兩個大男人,蔣六拿著兩個饅頭,擱在胸前,想起,那鎮子裡的桃花的酥胸,可是,卻又想起了那河邊兩個人,一撇嘴,饅頭也不吃了。也進了那山洞,坐在顏淵的旁邊,決定找個人吐露一下,自己的鬱悶。雖說是內火旺盛不能清除,但是這說說話吐吐鬱結總可以吧,於是,也不管那個冰塊臉了,坐在那就開始說了。
“喂!你知道麼?我和你說啊,這爺們是不如娘們來的那啥,嘖嘖,你說這爺們和爺們,都是鳥,怎麼整呢?我們鎮子裡的女人都不錯。像是小嬡啊,以後娶了她,就是你的福氣。你說,我都這麼久沒回去了,你說鎮子裡我的那些相好的會不會想我?你現在都找到那人,是啥事兒?報仇還是欠你錢了?咱直接辦了,然後你就和我回寨子,然後你就把小嬡娶……”後面的話,直接消失在顏淵的軟索前了,蔣六看著顏淵的鞭子,直接就往後翻了一個跟頭,“你幹嘛?”正說到興頭的蔣六瞪著顏淵,這個人,還沒有在寨子裡時來的討喜了。
“閉嘴!”顏淵厲聲喝道,竟是有些動了怒。
“……”蔣六憋了口氣,“你不也是爺們,看了就沒有想法?我就是吐吐悶氣!枉我還把你當兄弟,要不是因為小嬡……”後面的話,又被一鞭子截斷,激起的灰噴了蔣六一嘴巴都是。
又躺下的顏淵冷聲說道:“蔣六爺!山洞沒門!實在是憋得慌了,你大可以回你的敖佳鎮!找你的相好!”顏淵這次倒是說了不少字,只是字字砸的蔣六不好意思再張嘴了。
蔣六恨恨的掏出懷裡的饅頭,咬了兩口。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一直是跟著那幫人,一直沒敢靠近。蔣六看的出,貌似顏淵是想接近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但是另一隻野鴛鴛卻是保護的緊,連吃飯都是在一邊。還時不時給夾菜,看的蔣六渾身不自在。而顏淵的臉色也是愈發的深沉。
“玄冥教。”對於蔣六的問題,顏淵終於是給了正面的回答,“我要去救人,希望蔣兄可以幫忙。”後面那句倒是有些客氣。
“好說好說!你本就是我認得兄弟,再加上你可是小嬡的夫婿,我自然要幫你的。”蔣六無所謂的說道,一想起這個人重逢時的聽說要娶小嬡卻是不耐的樣子,又加了一句,“那事成之後你要和我回去娶小嬡!”
“那去不去隨你!”聽到最後那句話,顏淵冷聲回道。
“你還真是……”蔣六氣極反笑,真不知道這個是實在還是傻或者說是太倔了,只要是一句話,自己便能出手幫他,卻又是這個冷臉。
看著蔣六的樣子,顏淵也沒說什麼,催了馬就往前面鎮子走去。蔣六在後面暗自搖了搖頭,也追了上去,自己這到底是為了哪般?
晚上睡了許久野地的兩個人,難得睡了一回的客棧。之前跟著的那幾個人今晚上卻是沒有停歇的過了關卡,往西域走去。那魔教的所在的鸞山,就在西域地界與夜宿交接不遠處,山勢峻拔秀麗,高聳入雲,山頂終年積雪,而山下卻是一片風光秀麗,枝繁葉茂,據說山中不乏奇珍異獸。
蔣六也不知道那個顏淵到底在盤算什麼,本來是找到了要找的人,卻不見他著急。就是這麼跟著,這回好了,跟到了人家家門口了,反倒是像到了自己家一樣了,鬆懈了下來。吃飽喝足終於可以洗個熱水澡的蔣六一想反正自己是個打下手的,為了這個自己結拜的兄弟,再加上小嬡,然後,自己就認了。剛穿了衣服,便聽到隔壁的顏淵似有聲音,不及多想,拿了佩刀就往隔壁走去。
剛要推了門,只看到了一個長相英挺的人從顏淵的屋子走了出來,剛要伸手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