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無天的□……蔣六雙手夾在顏淵臉的兩側,將人的臉拉離,怎想到自己又被咬了一口。頓時麻酥酥的感覺,讓蔣六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不過,卻不是因為噁心,只是,單純的刺激到了。
蔣六哭笑不得看著低著頭扯著衣服的顏淵,這可怎麼辦?出去給他找個女人?一來,也來不及了,這二來……蔣六又咂咂嘴,怎麼這麼不是滋味?
“顏弟……你別……別脫了……要不我給你打盆涼水來吧……行不?”蔣六也沒指著顏淵能說出個啥,剛要下床,就被顏淵一個硬扯,扔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顏淵的勁兒特別的大。蔣六正好後背硌到自己剛才扔到床上的刀上了,疼的他直裂嘴。
還沒等他起身,那邊的顏淵便欺身壓了上來。按著蔣六的手,騎在他的腰腹處,對著蔣六的嘴就是一頓咬。
其實,這事兒也不能怨顏淵,他本就是個寡情清冷的人,平時清心寡慾的,這要是說一般的毒,估計他還能運功抵制一下,可是這可是□,再加上蔣六好心辦了壞事,運功沒把毒逼出來,硬是加速了迷魂散在顏淵體內的執行,好嘛,這回這是失了魂了。
“……顏弟……”蔣六覺得現在的顏淵像是紅了眼的狼一樣,好吧,顏淵一雙鳳目已經是泛起了紅色,看起來真的是精氣暴起,連白皙的脖頸處都變得粉紅一片,被他撕扯掉的外衫已經抖落在腰腹處,上半身佈滿紅潮。
蔣六把著顏淵的肩膀,粗聲的喘著氣。娘誒,這是什麼情況了?這是個男人吧!是吧!也沒有剛才看的那些小倌看起來那麼的蘇媚入骨,為啥他此時就覺得這個看起來這麼的……這麼的……可口呢?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隨著身上的顏淵一通沒有章法的亂摸,自己竟然也……蔣六覺得自己有些想哭,卻又是無奈,這男人……不就是這樣麼,可是,天地良心啊,這……這身上的也是個男人啊。蔣六想要伸手將人推起來,卻被顏淵死死的壓著。
“……我……我是個男人……我是蔣子捷!蔣六!你蔣大哥!”蔣六這個時候只想給自己改個名字,叫做蔣道理,可是,顏淵這個時候已經是半魔化的狀態了,眼睛裡的紅色又重了幾分。蔣六腰上一用力,將人翻了下來,雙手抓著顏淵的手腕子,腰腹下沉,終於把人壓住了。可是,蔣六又尷尬了,這麼個貼緊法,是個男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顏淵被人制住了,奈何這個時候的他早已想不起來什麼武功了,這點也是蔣六慶幸的。在撕扯間頭髮早已是凌亂不堪,狹長的眸子裡弘光一片,劍眉緊蹙著,淡色的薄唇早就被咬的血紅一片。蔣六看著看著忽然像是中了魔魘,低下頭伸出輕輕地吻住了唇,“別咬了……”含糊的聲音被互相消化在唇齒之間,蔣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蔣六細細的品著泛著血液腥甜的氣息的唇,只覺得像是上了癮一般。手上的勁兒也輕了下來,卻被那手中的雙手按壓住了後腦勺。嘖,蔣六心底的一絲清明,想的卻是冰塊融化了。嘴角的笑意卻被顏淵給咬了去,嘶,這是屬狼的?還是屬狗的?蔣六心底暗歎,罷了罷了,這下子是栽了……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清醒的時候,會不會一鞭子抽死自己?不過,現在蔣六已經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考慮這些事兒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蔣六還是講顏淵腰帶夾層中的軟索抽了出來,藏到了枕頭下面。開玩笑呢,會咬人的狗不叫,他可不想死在溫柔,呃,男人鄉里。
用最後一絲清明的蔣六安排好了自己的後路,便被顏淵揪住了,兩個人只是下意識的親近著,雖說蔣六是風月場中的常客,可是,和男人這還真是第一次,待都褪下了褻褲,一樣的身體卻是不一樣的震撼。蔣六隻覺得像是血液突然湧到了腦袋裡,情動中的顏淵,白皙的身子泛著紅潮,精瘦卻不失柔韌,這和蔣六所見過的一堆結結實實的,曬得黑光鋥亮的老爺們們是不太一樣的。雖說上回在溫泉是見過了,可是那個時候,是晚上,又不是在床上,當然,這個效果,顯然是不一樣的。
而中了□的那位,更是隻是憑著衝動下意識的在動作著,毫無章法,他只是知道,他很熱,所有的內力像是都翻湧在體內,又都湧向了下腹。這對顏淵來說,太陌生了,陌生的讓他在浮浮沉沉之間都有些害了怕。只得伸手拉住觸手可及的東西。
翻滾間,床上的那把放錯位置的刀,和早就被褪下來的衣服,業已被推下了床。
蔣六覺得自己也像被下了藥一般。這男人和男人的情事,少了男女之間的那份柔情,多了一份羈野,賁張的肌肉,弓起的頸肩處,形成的弧度,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初次的疼痛,讓顏淵的臉瞬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