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完全沒有在意到由於身體沒有復原的緣故,密穴變得很鬆,蘇睿雲對他的緩慢侵入基本沒有什麼反應,神智已經變得迷亂的他緊緊抓住何與飛的手臂,兩個人幾乎是抱在了一起。
儘管這樣的歡愛蘇睿雲幾乎沒什麼感覺,但何與飛已經忍了太久,又是跟自己喜歡的人擁抱,極快地達到了高潮。蘇睿雲仍然是一副彌矇的樣子,像是回到他原先的白痴時期,何與飛凝視著他的臉龐,想吻他一下,卻不敢打破兩人之間難得的靜謐。
或許忘憂草的毒性太大,已經在他的身體裡產生了副作用,儘管恢復了神智,但以後像這種偶爾會迷糊的可能性還會發生。
何與飛心裡滿是歉疚,卻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挽回,只能盡力愛他,像他愛著自己一樣,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來愛他。
蘇睿雲茫然了半晌,漸漸睡著了。儘管明知他只是睡覺而已,何與飛卻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睡死過去,又為他渡了一點內力,希望用內力延續他的精力。想到當年睿雲也為他這麼做過,他卻根本不知道珍惜,反而傷害睿雲的感情,他忽然心裡如同刀割似的疼。
感到睿雲的呼吸漸漸平穩,也幾天幾夜沒睡,房裡燒了炭火,漸漸暖和,也不必擔心睿雲睡覺不老實會著了涼,他便也睡了過去。
他只眠了一眠,並不敢睡太久,醒過來時,睿雲還在睡。想到睿雲昏迷很久,醒過來也不肯吃東西,直到現在滴米未進,他又讓人什麼都做了一點。鄭大夫說,睿雲是寒形體質,面色蒼白,手腳冰冷,應該吃溫補的食物,他就讓人麻油雞,燒酒雞、四物湯、十全大補湯都做好了,看他什麼合胃口就騙他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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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讓人全做好了,又去問鄭大夫有什麼禁忌的食物,鄭大夫便都告訴了他,如果睿雲有奶水,又執意喂寶寶的話,千萬不能吃辣椒,否則會過奶。何與飛原先只知道產婦分娩後要好好調理,卻不知道規矩那麼多,大吃一驚。
鄭大夫看到他的表情,十分不以為然地道:“蘇公子雖然是男子,但生了孩子,身體變化巨大,如果落下了什麼病,以後很難好的。”
“那……能不能行房?”何與飛期期艾艾地,問出了這個從昨天晚上做完愛就開始懸在心裡的問題。
鄭大夫看了他一眼,道:“少爺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坐月子的時候行房,會得病的,以後一輩子就完了。”
何與飛臉色大變:“真的?”
鄭大夫看了他的表情,想也不想的也知道何與飛必定是情慾上揚,早已在他來不及提醒的時候就已經行了房,嘆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我開幾服藥給蘇公子調理調理吧。”
何與飛聽到鄭大夫這麼說卻也不能放心,暗自後悔自己色令智昏,竟然做了這種事情,真是該死,要是睿雲沒出什麼事的話便也罷了,要是真的如同鄭大夫所說,睿雲可能一輩子下不了床,低熱乏力,下腹墜脹,自己就是死了也不安心。
他回到自己的房中,蘇睿雲已經醒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也不知想些什麼。
何與飛揚起一抹最動人的微笑,說道:“小云,我讓人燉了湯給你喝,你喝一點吧。”
蘇睿雲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一樣,仍然呆呆地望著房頂。他沒想到自己會在何與飛的愛撫下動情,竟然忘了何與飛是將他逼到如此境地,尊嚴喪盡的人,在何與飛的情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知道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經不起挑逗,而且又是何與飛費盡心思的取悅,高潮並沒有什麼奇怪。
何與飛看到他沒理會自己,也不生氣,笑吟吟地道:“小云,快起來喝湯,不然我又要吻你了喔!”
蘇睿雲臉色大變,轉過臉冷冷地看著他:“你!……”震怒和羞憤讓他說不完一句話,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息著。
何與飛原先是以威脅為名,行猥褻之實,也沒覺得怎麼慚愧,被鄭大夫罵了一頓後,這句話全然成了玩笑,當然不敢再對睿雲怎樣,看到他生氣,臉上仍然笑嘻嘻地,坐到睿雲的床邊,將他扶起來,讓他靠在枕頭上,在他的臉上“嘖”了一口,說道:“小云,你好香……”
蘇睿雲無法反抗他的無禮,被他偷親了一吻後,臉色更是慘白。
何與飛舀了一勺湯汁到他口邊,說道:“云云,乖,來,喝一口……”蘇睿雲還是白痴的時候他就已經服侍慣了,此時又喂蘇睿雲喝湯,誘哄的口吻便自然而然地出來。
蘇睿雲閉著嘴唇,隨他怎麼哄,就是不開口。
何與飛十分委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