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間的解脫而咳嗽起來。
何與飛聲音彷彿魅惑,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你慢慢享受吧……這只是開始。”
蘇睿雲劍眉微微一蹙,彷彿像下了決心般,抬頭望著何與飛,道:“與飛,請你先別這麼對我,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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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看了他半晌,忽然仰天大笑:“蘇睿雲,我服了你了!連這種話你也說的出!”
蘇睿雲面孔脹得通紅,連耳垂都是豔豔的紅色。他早就想到何與飛不會相信,但仍然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只希望何與飛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如此絕情。
何與飛冷冷地盯著他半晌,一絲殘忍的笑容漸漸在臉上浮現,慢慢說道:“蘇睿雲,雖然我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可惜你不是女人,也註定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如果你以為編出這種無稽之談想讓我對你手下留情,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何與飛的每一句話都宛如刀割般剜在蘇睿雲的心上,他不由得閉了閉眼睛,掩去自己眼中不由自主露出的脆弱難堪之色,低低說道:“與飛,他……畢竟是你的骨肉……你傷了我不要緊,莫要傷了他……”
何與飛不由得心裡微微一顫,暗笑自己怎地如此心軟,居然會為了蘇睿雲一句謊話猶豫不決,冷笑道:“等你生得出再說!怕是你連只蒼蠅都生不出來!可笑你生為男兒,卻說出懷了孩子這種笑話,還知不知羞恥?蘇睿雲,你也不失英俊瀟灑的一位男子,卻為何苦苦要說是懷了我的孩子?難道你就這麼喜歡做我的女人?”
蘇睿雲渾身一震,不由得伸手抓住何與飛的衣角,手上的血汙沾染到了何與飛的身上:“……別說了……”明知愛人的羞辱會是最深的傷痛,自己卻仍然要說出這樣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聞,蘇睿雲第一次如此厭惡自己。
“怎麼?你怕了?你怕我說出其實你一直渴望男人的愛撫,渴望被一個男人捅你那裡的事實,是不是?”何與飛露出了惡毒的微笑。看到蘇睿雲鎮定平穩的精神力在他的言語下打擊得潰不成軍,對自己而言,實在是一件暢快之極的事。
“求你……不要再說了……與飛……不要再說了……”蘇睿雲平靜的神色終於露出了難堪羞辱的表情,他竭力伸手抓住何與飛的腿,何與飛卻避開了他滿是血汙的手,讓他無力地摔在地上,唇角揚起冷冷地一笑:“你求我?你現在是在求我麼?”
蘇睿雲緊緊咬住了嘴唇,渾身不由得發顫。他知道,即使他真的哀求何與飛,何與飛也不會放過他,仇恨已經佔據了何與飛的心,即使用他所有的血都不能洗清這一切。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過你。”何與飛露出甜美的笑顏。他的面孔生得十分秀麗,這一笑卻有些陰森的冷硬。
蘇睿雲的唇顫抖著,卻倔強地咬著下唇,終究沒發出一個字。
“想不到你倒是驕傲得緊。”何與飛微微笑了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他緩緩解開自己早已敞開的外袍,任其落到地上。外袍的質地極為輕軟,落在地上,一點聲息也沒有。
他腳步緩緩走到蘇睿雲面前,緩緩蹲下身,緩緩伸出手去扯蘇睿雲已經盡是血汙的衣裳。
“與飛,你不能這樣……”蘇睿雲又驚又懼,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裳,不讓何與飛撕扯。但雙肩琵琶骨已經被洞穿的手根本不能抵抗何與飛閒適卻有力的撕裂,幾乎不用多少時間,渾身的衣裳就已經被撕成碎片。
“與飛,原來……你會武功。”說這句話時,蘇睿雲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知道自己被騙時的吃驚,只有一種莫名的自嘲。其實自己武功高強,何與飛身負武功之事豈能瞞得過他?只是他被所謂的愛情矇騙,始終不肯相信何與飛是騙他的罷了。
何與飛一張絕美的容顏微微抽動了一下。為了報仇,他的確是用了卑鄙手段,但是蘇睿雲武功爐火純青,他除了用計,再也沒有別的方法報仇雪恨。
“何人與飛……蘇睿雲,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了復仇,早已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即使註定此生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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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雲看著何與飛滿臉仇恨之心,終於無言。何與飛哼了一聲,道:“不過,既然你心裡愛慕與我,我也不會不成全你。”
唇角揚起邪魅的笑容,何與飛將蘇睿雲早已破碎得不成樣子的衣裳扯下,露出他赤裸的身體,蜜色的肌理露出健康的膚色,仍然稍稍嫌黑了一些。
蘇睿雲感到空氣中的涼意,下身已經完全曝露在何與飛的面前。即使是面對深愛的戀人,但面對強迫凌辱般的錯感,蘇睿雲仍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