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夫人與白澈的約定她可是一直沒有身敖家提過,在她的心裡面,老早就打算好了,白澈肯定是不能在這半年有什麼好進展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明正言順地把汝兒嫁給敖少天,她怎麼可能把他們可能要退婚的事事先說出去。
賈夫人見其他人都望著她,也只能由她來發言,“之前不是說了,汝兒離家出走之後他就不大願意如此快成親,總是吵著要退婚,這事情不對在先可是賢侄你,我們也是要用時間來讓汝兒平復心情的。”
這套時間來平復心情是賈夫人拿來忽悠敖家莊主用的,本就在私底下與賈少汝好好談過的敖少天當然知道她在鬼扯,但是他們分道之後白澈與賈少汝怎麼會分開他就不得而知。加上自己現在也被那煩事纏身,他肯定是又來好好的探聽一下,好作下一步打算。
“賢侄知道,是我辜負了表妹,表妹不原諒我是我自找的,可是我與表妹的婚事總得有個了結,否則寒姑娘那邊也不好交待。”
說起裝模作樣,敖少天也是一個高手,說得原由合情合理,說是要把婚事給定個結果。
賈夫人也不好再推三推四的,之前總說心情不佳情緒不佳,不宜見客,謝絕了敖莊主與敖夫人的探訪,現
在這會也不好再如此說。在暗地裡向在打探訊息的小翠使眼色,讓她去通知賈少汝作好準備。
小翠衝進賈少汝的房間還神神秘秘地左右看了看有沒有人才把門掩上,把在房內啃著雞爪子的賈少汝嚇了一跳。
賈少汝見是貼身丫環小翠也不用顧什麼形象,繼續啃著雞爪子含糊地說,“幹嘛賊頭賊腦,幹了什麼壞事啦!”
“小姐,不好了,你趕快躺!”丫環別看她們瘦瘦弱弱,粗活也是幹了不少,力量可大了,把賈少汝抓起來塞到被子裡,還把他嘴上的雞爪拿掉。
“又搞什麼?”
“小姐你要儘量裝病,敖少爺已經到了,夫人總說你身體不好,你乖乖躺好,別到時被識破了。”
唉!還別識破,根本就是完全撐握了他的本性,有必要裝嗎?但是他又不好違抗他孃的意思,裝就裝吧!反正他無所謂,就是可惜了那鹽焗雞爪還沒吃完。
小翠還是挺細心的把他的那盤雞爪收了起來,免得被其他人發現。
說時遲,那時快,敖少天就在賈夫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賈少汝的房間,一進門就有一股淡淡的雞味飄出來,香香的。
賈夫人馬上把窗開啟,讓味道散開一點,這孩子肯定又在偷吃。
其實敖少天那會不知他表妹的性情,這還情緒不佳,分明就是病來了,但是他還是不拆穿他,因為他也要順著這條線走下去啊!
敖少天大步走到賈少汝的床前抓起他的手——好油哦,敖少天瞟了他一眼偷吃要記住抹嘴,你看你那油光的嘴和手,髒死。
被敖少天用你髒死了的表情盯著,賈少汝很無辜的回望,你挑的時辰不對啊!
“表妹,身體怎樣啦!你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人!”
“咳!咳!”賈少汝也配合著扮起柔弱女子,“表哥,有勞你掛心了,我只是有點風寒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你還是不宜久留,免得大過年的把風寒傳染給你!”意思就是無事就滾,我不想與你的事扯上關係。
“被傳染了才好,這樣表妹你可以快點好起來。”敖少天又開始裝起情深公子來。
賈少汝不免撫了撫手臂的雞皮疙瘩,這人也真是噁心,“被我傳染了,寒小姐會不高興的,你趕快回去辦你們的婚事!”
“表妹,你又在講這些負氣的話,都說了你不嫁給我,我是不會再娶別人的。”
賈少汝多想由床上跳起來把他扔出去,這傢伙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娘,你先出去,我和表哥好好聊聊!”
賈夫人本在裝周圍看看的在聽著,可被賈少汝一說也不好厚著臉皮呆在房間裡偷聽,不過還是龜速地前進,出門以後也不順手關門,就在門口與小翠為伍。
這不就分明是偷聽囉,賈少汝儘量裝著柔弱地對在門口的丫環說,“
小翠,風大關一下門吧!”
切!賈夫人失望地走出了賈少汝的院落,沒戲了,偷聽不行。
一看無關人員已經離開,賈少汝也不裝了,坐起來把小翠收起的鹽焗雞爪拿出來,繼續拿著啃,“你有什麼陰謀啊?”當然那是含糊不清的在說。
“表妹,我會有什麼陰謀,我問你有什麼計劃就是,這半年來,你怎麼一個人乖乖呆在家裡,你不是應該跟著他們一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