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少天和寒冰風都在心裡對白澈的大膽和鎮定表示疑惑,他到底是什麼人,這樣的外表,但武功卻不弱,更可怕的是他那張嘴和智慧,一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只有賈少汝在為白澈在為白澈的小勝利在心裡地雀躍。
看著眼前的這幅四不像的所謂地圖,大家都皺起眉頭,以極度不信的眼光掃射著青一水。
“表哥,這老伯真的憑這張地圖可以找出個地方?我只能從那個三角形看是像山而已。”
“青掌門,這真的要請教一番。”
青
一水圓不了自己的謊,紅著臉,“我只是想不讓各位擔心而已。”
“表哥,江湖人還真很愛搞這些面子工程,不過這圖到底是什麼?難道是寶藏圖?還是武功秘及所在地?江湖人不是最愛為這兩樣東西打生打死。”
說到這種江湖傳聞,一般都是敖少天在打場面話,但思及上次在茶寮的失態,他才不管。
“你表哥我的這些江湖知識都——是寒莊主教的,你問他。”
賈少汝望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寒冰風,馬上掉頭。
“運算元。小白,你想到是什麼嗎?”
“這圖我好像在那裡看過,超熟的,但就是想不起。”白澈撐著下巴兩眼轉啊轉,在想到底什麼時候看過。
“白兄,這會不會是你以前在你師傅那裡看過?”敖少天趁機想探聽出白澈功夫的來源。
“我都說我沒師傅!到底在哪裡呢?”白澈在來回的踱著步,想盡快把地方給記起來。
大家都在看著圖和白澈,希望看出一點端倪,也盼他想起點什麼頭緒。
只有寒冰風留意到青一水向旁邊的徒弟使了一下眼色,那徒弟就進到內堂裡。
他們五人回到客棧後,在二樓的包廂用晚膳,並商量著地圖有可能的解說。當然那圖是臨摹的,青一水怎麼可能把原圖交給他們。
“各位,我先放棄,那圖根本就是孩童畫的,我猜一輩子也猜不出!”孫武第一個舉手投降。
“白兄,你有想到什麼嗎?我也沒什麼頭緒。”
“表哥,你怎麼不乾脆點像孫二哥,投降就投降。”
“小汝,你就原諒你那古板表哥吧!”
“是啊!還真對不起。寒兄,你有什麼高見啊?”
自從上次讓敖少天當眾出醜後,在這種時候他就會和寒冰風單單打打。
“我怎麼可能看得懂,那種鬼東西。”
“表哥你看,冰大哥(什麼時候又變了)多誠實!”
“小汝,不過另一方面冰大哥又太拖了,真情上演,表現自我不就好了!”
這兩個傢伙又在那邊煽風點火,正當敖少天想反駁一下,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刀劍闖了進來。而門外的大堂裡因不是旅遊旺季本就不多的客人不知是被迷煙迷暈還是被下了蒙汗藥全都不醒人士。
為首的黑衣人好像很瞭解他們一樣,直指向白澈。
“你們不想死就把他交過來!”
想也知道這群人怎麼可能乖乖束手就擒,一下子就開打起來。黑衣人可能武功本不是很強,但勝在人多勢眾,而白澈、寒冰風和敖少天對於這些人也是勝算在握,但多了個三腳貓的孫武和完全不會武功的賈少汝,加上他們要活口,而黑衣人好像除了白澈要活口,其他人死活不理,出手更是狠毒,所以變成拉鋸狀態。
“啊!小白!”
白澈把賈少汝拉到身後,一個抬腳把面前的黑衣人踢開,但是人馬上又站起來重新攻過來。
“沒完沒了!”
“喂!喂!找人救一下我吧!孫武險險地躲過面前的一刀。
黑衣人似乎沒想到他們可以如此抵抗,聚在了一塊,似乎想出什麼絕招。
“你們到底把不把人交過來,要不,不要怪我們出此下策!”
“廢話,有招你就出!白澈他才不會理這種下流招數。
黑衣人見最後的恐嚇都不湊效,就從懷裡抽出一個有著古怪圖騰的小皮囊,把裡面的粉末向外灑。
“這粉是吹不走的,它一在空中就擴散很快,你們受死吧!除非有我們的解藥!快把人交過來!”
想也知道他們怎麼會把解藥交過來,就在黑衣人以為他們一定會屈服的時候,一陣寒風吹過,他們面前的空氣突然結成冰掉到地上。
“擴散再快也冰得住吧,只要有水的地方!”
黑衣人全都目瞪口呆,他們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