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但晉南王幽依然是連夜趕路,他要從京師趕回邊關督戰。一彎新月如鉤掛在林梢,月光似水照在甲冑兵器上,清清冷冷如有冰意。風吹起幽身上所繫的披風,漫卷如旗,侍從所持的火炬也被風吹得呼呼直響,映得幽一張臉龐,亦是忽明忽暗。
草叢中突然一陣異動,“王爺!”侍衛高聲叫到。 幽從馬上躍起長槍一回直指來人心口。看見來人一身黑衣,一頭紅髮,眉目清俊氣度不凡。幽彷彿帶著一縷微笑:“你是何人?一直跟著本王的馬隊,你也想在本王麾下當差不成? ”
玄抬頭望著今年不過二十三歲的晉南王。他生得極為俊美,朗眉星目間自有一種奪人的異彩,這眼睛、這鼻子、就連說話神情都像極自己記憶中的模樣。“ 哼,我為何一定要入你麾下?”
晉南王嘴角微抿,卻是一臉凝重的神色,心中暗道此人好相貌好風采,若能為我所用定是如虎添翼。晉南王隨手一指:“你驚了親王儀仗,你可知罪?”玄雙肩一聳淡淡一笑,“那王爺,你待如何?”
晉南王低了低身子,朗聲說到:“本王一介武夫,你若能贏得本王手中長槍,本王自當讓你離開。”
“這有何難!”
兩人大戰三百回合,玄終究還是敗了。幽收了長槍,衝他微微一笑,乾乾淨淨地笑容,彷彿能融化這世上的一切堅冰,笑得玄那顆木頭做成的心似乎都酥軟下來。“你叫什麼名字?”
“歐陽玄三。”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