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無一不傻。”
鍾簷罵痛快了想起還要讓他看病,緩和了語氣,“行了,行了,快給他看看。”
廖仲愷繼續端詳他,還是覺得沒什麼特別,“你會什麼本事不?”
“啊哈?”申屠衍傻住了,不知道問什麼要問這個。
廖仲和清清嗓子,道,“來我這裡看病的人,都要說出自己的一樣本事,這是規矩。”
什麼時候來的狗屁規矩,他怎麼不知道,站在身邊童子暗道。申屠衍想了許久,他會什麼呢,拓跋凜說他是個將軍,可是他還就只打過一場仗,秦了了說他是英雄,他還沒做什麼為國為民的事,蔣明珠誇他廚藝好,但是他還把指頭差一點給切了,他想了許久,認真回答,“嗯,大概是我吃的多。”
“什麼!噗——”廖仲和終於捧腹大笑,鍾簷是從哪裡弄來這樣一個活寶的?
☆、第十一支傘骨·起(下)
鍾簷眼皮子抬了抬;瞅了一眼笑得就差捶地的一人,又斜看了一眼仍舊呆滯的一人,心中暗罵呆頭鵝,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臉卻不自覺的紅了紅。
“笑什麼!吃了瘋藥了,還不過來看病!”鍾簷罵道;又狠狠睥睨了一番申屠衍;嚇得申屠衍趕緊把脖子縮回去。
“是。”廖仲和笑著,挪開步子;讓申屠衍伸出手來。
“哦。”申屠衍伸出了手,他把手指搭在上面診脈;又讓他掀開衣服給他看看。鍾簷坐在一邊看他診脈,心裡焦急著;是不是問個幾句,什麼病啊,能不能醫好啊?你會不會看啊,啊,你皺眉算什麼意思。
最後廖仲和終於忍無可忍,攤開雙手,“你行,你來啊。”
鍾簷終於乖乖閉了嘴。
廖仲和耗著脈,忽然開口問,“你是不是見過我師叔?”
申屠衍迷惘的看著他,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頭,“你師叔是誰?我為什麼要見過他?”廖仲和一臉“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師叔”的臉。
鍾簷白了他一眼,“他那腦子,就是真的見過也不會記得。”
廖仲和了然的模樣,眯了眼,站起來,看向遠方,“其實我這個師叔離開孝儒裡已經很多年,連我都只見過他幾面,他和我師父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