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正在談論武當。盧友章原本是武當弟子的身份,柳琉很是介懷。他瞧了眼盧友章,見這傢伙一如既往地把全部視線都放在自己身上。柳琉很滿足地側過腦袋,開始偷聽那桌人的對話。
一開始有點亂,完全叫人理不出頭緒。
“果然,我就說是這般的。”
“我也沒看清那人是那樣的人。”
“別這麼說,親眼所見都不見得是真的,更何況是道聽途說。”
“這話我同意,這莊博斐我可是見過,這麼個英雄人物怎麼會是欺世盜名之輩呢?”
“可惜聽說那相虛還未醒來。”
“無花大師似乎也已經沒有辦法了吧……”
相虛!
聽聞相虛的名字,柳琉心中一滯。他不禁又望向盧友章,兩人視線相交,竟比往日柔和許多。柳琉俯過身子,以首相抵。
你的師父還活著……他居然還活著。
這樣的話……那我不就是個冒牌貨了麼……
還是得趕快回小留院拜師祭天,做個二師父也比半點好處都撈不到好!
柳琉不認識他人所說的莊博斐是誰,所以除了知曉了相虛還活著之外,他對那桌上的交談便有點雲裡霧裡。
自此一事,兩人趕往京師的腳程便快了不止一倍。盧友章也感應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著柳琉問他為何事焦慮?以致於把藥奴都弄丟了?
對於藥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無奈。這實在是藥奴太沒用了,和他沒半點關係。柳琉把被子一卷,拉著盧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個球。“之前分別之後,我和她商量了個暗號。這一路上以防萬一,我都有留暗號,所以她不會走丟的,只是沒有跟得那麼緊罷了。你不用擔心的。”
“嗯。”盧友章安分地就著柳琉的手臂,把腦袋埋了進去,安穩地進入了夢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這個正在不斷長身體的慫娃子忽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們都得經歷的一件事情。柳琉醒來的時候,盧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著他。
“這,這是怎麼了?幹什麼一大早就用弔唁人的臉看著我!太不吉利了!”說著一個枕頭就糊了上去。盧友章也不躲,就讓那個棉枕頭砸在了自己的臉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來。
這小嘴還是挺紅潤的。
“師父,這個也是病麼……”
盧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樣,卻做著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褻^褲,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面前。那個看了盧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應景地臉紅了。
“咳咳……這個不是什麼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盧友章委屈地抿著唇瓣,猶豫地問道:“一定要切掉麼?這……會不會很痛?”
“……”柳琉猶豫了一會兒,“其實也可以不用切掉的。只是我覺得……我真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耍我啊?!”這真是叫人慾哭無淚啊。
盧友章一臉迷惑地看著柳琉。
“……別再看著我了。我就示範給你看一次啊,以後記著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決。”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應,那欲^望昂揚著腦袋,十分精神。柳琉一開始隔著褻褲wan弄了一會兒,等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麼輕微的搓^弄之後,便將自己的褻^褲剝了,一手扶著自己的老二,一手開始上下擼^動。
正是春海情濃時,盧友章忽然傾首,吻了柳琉帶淚的眼角。這個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愛,每每都是他最愛親吻的地方。柳琉被親得心裡毛毛的,卻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覺湧上心頭。盧友章也是情難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會麼……嗯……”
☆、結束(二)
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起雨。清晨降臨的雨水打破了安靜的氛圍,似乎能夠將一切曖昧沖刷乾淨。屋子裡,柳琉斜靠在盧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兩根手指虛託著下巴,睫毛微微顫動,唇瓣被他輕輕地咬著。這種隱忍著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脈賁張,看得人下^腹火熱。
盧友章淡淡微笑著,月牙形的眼睛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俯□子緩緩靠近柳琉。這個時候的盧友章看起來一點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盧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麼?”他的手指纖長,像白玉一樣盈潤。
盧友章眼中的水霧加重,帶著少年稚氣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