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氣鼓鼓地把衣服換了,沈亞溪和花姑都在一邊暗暗讚歎。“果然不錯。我幫你把頭髮紮起來。”花姑拆了自己的髮帶,將柳琉半披著的長髮全都紮成了一個馬尾。柳琉臉蛋生得俊俏,整個頭髮都束著更加顯得靈秀有神。花姑看著又覺得不夠,跑出去鼓弄了許久拿了個紅色的桃木簪子,把柳琉的髮結盤了起來。
“這樣子就不錯了。”她遞給柳琉一把劍,自己拿起一對紅袖金線扇,“我們試一遍。”
這一試之後,就立馬上臺表演了。
當柳琉被老班主往臺上拱的時候,他就特別恨沈亞溪。他使勁地抓著老班主的衣裳,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肚子疼!”
老班主那張臉比他還慘。“現在哪裡還有人能替你啊。”邊上的花姑換上了和柳琉一色的衣裳,正在甩雲袖。她甩了幾下,覺得感覺還行,便打算拎著柳琉上場了。“走吧,走吧,在這裡磨蹭。跳完了這一曲,就算完了。知道麼,小子。”
柳琉的手被花姑一捏,生疼生疼的。他只好跟著花姑上了臺,可這舞臺上比他想象的還要嚇人。這舞臺可不比趙湘舒家後院的那朱漆方臺,這臺子都比柳琉那間屋子大了。華麗的毛毯鋪在地上,赤腳上陣的柳琉踩著覺得特別舒服。
他站在臺上,眼睛往這四周掃了一圈。而他正要尋找的人,赫然坐在御下公卿的位子上。而那人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的人………陸易安。
☆、大內禁宮(一)
陸易安就在柳琉對面的看臺上坐著。在看到柳琉的一瞬間,他那雙湖水般深幽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只是一瞬間,那絲驚訝的神情就被他隱藏在眼底。他拿著酒杯,飲下杯中的烈酒,眼眸盯著臺上開始舞動的柳琉再也沒有移開。
今天出門果然是沒有看黃曆。
柳琉手中的劍一揮,挑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他那柄劍就指著隨肅王一同來的盧友章,盧友章也正看著他。柳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