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韓良又開始讀書了,四書五經云云的,這些日子說話都開始帶著一股酸儒之氣。
臘月十六,很多商行尾牙如期舉行。不過對於本地開著的食廬倒也不急著關門,畢竟得等行商之人徹底過境後才好關門呢,越到後來越能掙錢。
但是這樣的麻煩事情顯然和回香樓的丁掌櫃沒關係了,他又不能忽然漲價,反正這兩個多月賺的不算少了。
於是臘月十七就關了門,而且門口貼著囂張的告示,掌櫃的和夥計們太忙了,要早早歇息,來年再見。
關了門算好賬,然後拿著謝禮來了韓府。看著韓良家門前的匾額,丁掌櫃嘴角直抽,這樣就叫府了,再有錢換了大院子還不知道要囂張成什麼呢。
“韓掌櫃,在下來看您了!”依舊是冷嘲熱諷,打從上次在韓良面前抹過淚之後,丁掌櫃對含量的冷嘲熱諷是愈演愈烈,韓良還只能受著。然後便是在只有他和大哇的時候,再把氣都撒到大哇身上,大哇當面見過丁掌櫃對含量的傲嬌,真的不明白丁掌櫃怎麼會這樣對含量,這明顯是喜歡一個人才會這樣子啊。
“哈!掌櫃的,您能放過我麼?”
“想得美!聽說你病了,我帶點好吃的來看看你。看著你吃不下去,我就開心了。我可是盼著我們的韓大掌櫃哪天離開了,我好送花圈呢!”
“呸呸呸,大過年的,童言無忌!”韓良也習慣了,反正趁著這人的話往下說就行了,等著這人盡興了,也就完事了。
“呶,給你的!”丁掌櫃指著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