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住上房。本來萬古如還安排了幾個侍女的,可賀鶴兒為了保護隱私,就對萬古如說:“我只習慣讓我的侍童服侍。”
萬古如露出了會意的笑容,說:“我明白了。很多人都有這種愛好,我瞭解的。我們火巫很開放的,不會在意私生活的細節。”
賀鶴兒會意過來,才知道自己被誤認為喜歡玩孌童的變龘態巫師了。難道他看起來就像是變龘態嗎?他堅決認為這不是自己的錯,必然是萬古如太變龘態了,所以看什麼都變龘態。因此,他更堅定了萬古如是變龘態巫師的念頭。
見萬古如離開了,賀鶴兒仔細檢查了房間內外都沒有眼線,才回到房龘中,把門關嚴了,對同塗狐君說道:“你看三毒的功力如何?真的會被凡人鎮龘壓嗎?”
同塗狐君答道:“如果他的功力夠強,又怎麼會飢不擇食地吸取凡人精氣?”
“有道理。”賀鶴兒卻又說道,“可你的法力不是很高強嗎?為什麼他的法力如此普通?”
同塗狐君答道:“不知道。”
賀鶴兒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去找一找萬古如說的那個‘千古法陣’吧。”
同塗狐君亦深以為然:“說不定是那個法陣的功效。”
賀鶴兒卻道:“問題是,那個法陣在哪裡?”
同塗狐君說道:“就在山頂。”
“你怎麼知道?”
“我能感覺到。”
賀鶴兒便相信同塗狐君的第六感,和他一起往山頂去。而同塗狐君的第六感果然很準,越是接近山頂,別說同塗狐君,賀鶴兒都感覺到一股森然邪氣在湧動,而這股邪氣卻好像被包在了保鮮膜之中一般,即使不斷湧動,卻又無法突破,雖然無法突破,卻又在突破的邊緣,畢竟保鮮膜還是比較薄的。這麼激烈又活潑的邪氣,保鮮膜畢竟罩不住,起碼要避龘孕套的韌度密度啊。
賀鶴兒與同塗狐君還未到達山頂,卻已聽到一陣刀劍交擊之聲。賀鶴兒感到很好奇,便與同塗狐君加快腳步上前,便見一堵高高的城牆,這城牆用黑色的石頭砌成百丈高,正在山頂,遮天蔽日。城牆外有一道赤色的火珊瑚階梯,階梯兩旁生滿了紅色的小花朵。萬古如穿著火焰紋的銀色大袍站在階梯上,劍指臺階下的兩名男子。
這兩名男子,賀鶴兒認得:“這不就是那個害了幹百仁的軍醫嗎?另外一個男子不就是那個企圖刺殺幹百仁的李家城的公子嗎?”
而另外一名男子,雖然賀鶴兒沒見過,但憑著他身上的黃袍也大抵知道他就是北王了。
那軍醫說道:“萬古如是個妖巫,害人性命,這些是不是誣陷,讓我們進這‘千秋宮’一看便知!”
那北王龘道:“初烏說得有理,火巫何不開門?”
賀鶴兒心想:原來那個軍醫叫初烏呀?初烏怎麼會跟那個李家城的公子在一起呀?而且初烏又傷害了幹百仁和少主,恐怕也不是什麼忠臣,大概是潛得很深的反賊內奸吧。
萬古如便道:“絕非臣心虛,只是這裡頭有個要緊的法陣,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
初烏卻冷笑道:“少那話唬人!讓我們進去一下有什麼要緊的?想必是你做賊心虛!”
“你!”
初烏又說道:“要我們不進去也行,那火巫你說清楚,那些壯丁都去哪裡了?”
萬古如道:“什麼壯丁?我不知道!”
初烏喝道:“還說不是做賊心虛!”
賀鶴兒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躲在一角,心想:反正那個火巫也不像好人,初烏也不是好人,讓他們兩個壞人互咬就醉好玩了。
初烏輕叱一聲,又拔劍出鞘。
賀鶴兒心想:一個軍醫這麼好武功,不是有問題麼!
萬古如卻也不把初烏的武學看在眼內,畢竟他有的是法術,還背靠著千秋宮的法陣,簡直就是立於不敗之地。怎知初烏的劍抽龘出,卻並非往萬古如擊去,而是一個轉身,刺向了北王!
初烏這招聲東擊西、圍魏救趙真是上好的連環計,所謂武力值不夠就智力值湊,萬古如見初烏竟擊向北王,自然大駭,也顧不得守住宮門,忙飛身護駕。大概初烏與李公子是約好了的,萬古如一飛身救駕,李公子就如脫兔一般撲向了千秋宮門。
李公子也是個武功極好的,一下就趕到千秋宮門前。有皇帝在旁,萬古如的殺傷性法術施展不開,因此一直被初烏制掣住,無法脫身。彼時李公子已三兩下手勢將宮門撞開了。
李公子一撞開宮門,便驚叫一聲,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