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敬佩之意。
楚暮白連眼睛都沒眨,一動不動地冷眼看他。
蔡濤面露得色,接道:“只可惜啊,有得必有失嘛,金絲蠱解毒也不是沒代價的。它化毒時,會吸收寄宿者的內力,毒性越強,吸收的內力就越多,甚至內力較弱的人會被吸乾致死。是以金絲蠱雖非絕對稀有,但敢把它往身上種的人就極少了。”蔡濤瞧著楚暮白,他的武功不弱,況且從剛才來看,自是知道楚暮白雖然面色淡定沉靜,但金絲蠱給他的反噬絕對不輕。
楚暮白還是沒有說話,殷洛卻吃力地開口譏嘲道:“看他現在還好端端地還能打架,照你這麼說來,你的毒也不怎麼樣嘛……啊……”蔡濤的手指又是一個用力,殷洛痛得快要咬碎一口白牙。
蔡濤看都沒看殷洛,陰測測地對楚暮白道:“厲不厲害,楚公子定然是有體會的。”
“放開他。想怎麼樣,你說。”楚暮白終於開口,聲音冰冷乾脆,擲地有聲,帶著掩都掩不住的殺意。
蔡濤嘴裡嘖嘖兩聲,嘴角扯起一絲危險的笑,陰陽怪氣道:“我呀,要的也不多,不過就是楚公子和殷谷主的命而已。”說得輕輕鬆鬆,就好像只是在向對方要一根頭髮一樣。
楚暮白麵色未變,只道:“要我的也就算了,”一頓,朝殷洛微微努努下巴,道,“他卻是為何?你們有仇?”殷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