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呢。”
“你……你這是和我分享樂趣還是訴苦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很明顯是訴苦啊，你是看不到我糾結的臉……”
“可以想象。那你準備怎麼辦？放人？”
“其實說真的不想，但是畢竟是我掰彎的，哪怕不徹底。小孩想回去喜歡姑娘，我也不想攔著。先靜幾天，都考慮清楚。起碼現在，我還放得開。”
“你這也太矛盾了。”
“見到他之後我整個人就沒對過……”
“見到了？高中在你家住過那個小孩？”
“嗯……現在是我學生。”
“喪心病狂。”
“承蒙誇獎。”
“總之，我安慰你的意思到了你也受用就行了。日子還得過，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嗯，改天請你吃飯。”
“別了，無端生事端。”
楚息收了手機起身，掐了沒有抽的菸頭，往公寓走去。
這邊謝霖安送水鏡心回去，二人相談甚歡，還約了翌日一起吃飯。看著水鏡心上了樓，謝霖安才嘆口氣往宿舍走。
果然女生溫溫柔柔軟軟甜甜的相處起來很舒服呢，哎……
謝霖安有些暴躁，回去用沉默回絕了所有人的問題，徑自洗洗睡了。
僵持的日子沒過兩天，就到了十一長假。謝霖安早有預謀，直接報了旅行社飛重慶了。
楚息看著手裡的學生假期去向表，謝霖安的去向填著9。30…10。6回家，寒冬來交表格的時候也說親口問過所有同學的去向。楚息英明地打電話到謝霖安家，以班主任的身份確認學生是否安全到家，結果謝霖安的媽媽說，他一早就說了寒假前不回家，又對兒子的安危表示極大的關心。楚息沒能說出實話，只好說謝霖安應該是在學校的，沒有問題。
隨後他又播了王鐸的電話，詢問他們宿舍的情況，王鐸哈哈地笑：“老師不用擔心，我們都多大了，不會有事的。宿舍柳言生，謝霖安和高欣都回家了，我準備留在本市玩在，再做做兼職。”
楚息道：“做做兼職挺好的。他們三個是都回家了？”
王鐸應聲：“霖安昨天就收拾了一大包東西走了，言生和二欣家都在本市所以很方便。”
楚息表示瞭解，掛了電話。
小孩居然自己跑了。
實在可惡。
他打電話過去，意料之中的關機。
楚息哭笑不得，這孩子現在學會跑路了，這還了得。
打定了主意，想知道謝霖安在哪還是容易得很。
可巧申童童打來電話說聽水鏡心和謝霖安打電話，謝霖安似乎是在重慶，因為聽到了三峽啊解放碑什麼的，還說了半個小時的酸辣粉和火鍋。
楚息低低笑了：“你可以不用說得那麼詳細。”
申童童撇嘴：“你打聽這個幹嘛，要去找嫂子嘛？”
楚息沉吟“不知道他的路線的話，去也是白去。”
申童童想了想，“我去讓宿舍長打探一下嫂子是哪個旅行社，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直接打電話或者上網查線路了。”
楚息道：“你去吧，問到了跟我說。先掛了。”
不多時申童童便說問出了，是在天朝青年旅行社報的五日遊的團。
楚息上網差了一下線路，查到一半，便關了網頁不再繼續。
便是查到了又如何，怎麼可能買得到去重慶的車票……
他現在是怎麼了，被謝霖安迷得魔怔了麼，怎麼如此衝動。
他嘆了口氣，接著撥謝霖安的號碼。這會倒是通了，對方猶豫很久才接了起來：“什麼事。”
楚息平復了一下呼吸：“你出去玩，可以。不要在去向表上寫你回家了，你媽媽很擔心你。”
謝霖安一下子火了：“你給我媽打電話了？！”
楚息：“不然怎麼找你？”
謝霖安：“你行，不愧是楚老師。”
楚息也有些怒意：“我要不打電話還不知道你根本沒回家！你下次鬧脾氣可以別這麼鬧麼？”
謝霖安低吼：“是！我鬧！我就這樣！而且我告訴你，沒下次了！”
楚息皺眉：“鬧夠了就回來，你還想怎麼樣？”
謝霖安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我覺得你沒明白我的意思？以後我跟你也就是師生關係，你我盡好師生的義務責任就夠了，別的……呵呵。”謝霖安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