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隨便包紮一下,照樣活蹦亂跳。可……
大山張了張嘴,還想勸陸延初,陸延初示意大山不必說什麼,“去吧,把事情做好。”
“是。”大山只好應聲下去。
這時二貴已經開車過來,停在在季然身旁,他立刻下車為季然開啟車門等著季然上車,季然知道自己還在龍承還在陸延初的勢力範圍內,便也沒再違抗,上了車。再說,這次出去本來也是韓冬吵著去了,有沒有人跟著倒也沒什麼。
等季然上了車,陸延初也跨步上了車,與季然並排坐在了後座。韓冬看了看寬闊的後座,吞了吞唾沫,果斷的上了車,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後面的氣氛很微妙,他可不想坐在後面和兩個悶葫蘆大眼瞪小眼。
車緩緩的駛出了龍承的大門,季然一上車就閉上眼假寐,其實,他一直都不知道該和陸延初怎麼交談。陸延初是個話少的人,且命令人命令慣了,而他自己也是個話少的人,他寧願和古董打交道也不願和活人打交道。
他這時還在想之前陸延初和那個卞叔的事。他猜測了一下事情的過程,大概那個叫卞叔的人拿來一副古董字畫讓陸延初的公司幫著拍賣,或許那副字是卞叔家代代家傳的寶物,到了卞叔這代由於種種原因不得不賣出去,而卞叔認識陸延初,便拿來龍承,讓陸延初全權負責拍賣的事。然而,卞叔大概怎麼也沒想到,他信任的陸延初會偷樑換柱,叫人臨摹一副假的字替換掉那副真跡。他想,過不了幾天,陸延初就會拿著臨摹好的假字找卞叔說,他拿來的是一副假字畫,不值錢。
他知道在這行裡,像陸延初乾的這種事多到數不勝數,可他還是不願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這樣的事情,他雖然生性冷漠,不多管他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