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侵榨乾淨,歸屬自己。
唇舌的糾纏只能點燃彼此的火,鄭寧喘息間發出的低微聲音讓我迷戀不已。他的身體已做出本能反應,寬鬆的運動短褲撐起帳篷,堅硬地抵在我胯間。
拉起背心,露出肌肉隱約的腰肋。因為動情,他的面板有些粉紅,乳尖是蛋糕上的櫻桃,嬌豔迷人。
真是盛宴啊……吻上去……用舌尖撩撥……然後褪下緊繃的短褲……
鄭寧的身體是離了水的魚,弓起,又用力開啟,被慾望折磨得性感無比。頭髮汗溼了,閉著眼睛,喃喃自語。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沒聽見;可凝神分辨,他在低語:“……cheng……”
我根本沒聽清,只顧著在他脖子上留下點點紅暈。
“……你說什麼?”
“疼……別咬,城……”
我的思維停頓了兩秒。他在說什麼?
放棄他的脖子,我吻住耳垂。鄭寧發出滿意的嘆息。
“快……喊我的名字……”我一邊吻他,一邊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
“城城……”
……果然。
慾望還在身體裡翻湧,床上的人也依然柔順,可我的情緒已瞬間冷了下來。
鄭寧的背心已經脫了,短褲被我褪到膝蓋。我放開他的手,用力一撐,就從他身上離開。順手替他拉上短褲。
他一動不動,光裸的脊背衝著我,看不見表情。
床頭的櫃子上有煙,我拿了一根。
身後床墊響動,鄭寧已下床。丟下一句:“打火機在櫃子抽屜裡”,就進了浴室。說話聲音還算平靜。
很快的,浴室裡傳來水聲。
我默默穿上T恤,本來很寬鬆的牛仔褲,這會兒還勒得人想發火。坐在床沿,我來回顛倒手中的煙。
這算什麼事兒?我叫鄭寧起床,開玩笑,撓癢癢,然後大家都熱情高漲,乾柴烈火的,開始做愛。
從不肯被人上的鄭寧願意做0號,可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叫另一個人的名字。
……也就是說,他把我當作別人。一個不在他身邊的人,或是一個他得不到的人。
那個什麼“城城”。
可是我沒興趣當別人的替代品,雖然獲利甚豐。
算了,我不想了解他的故事。他愛怎樣怎樣,以後少來招惹我就行了。
我甩甩腦袋,拉開抽屜找打火機。
都是些雜誌,我翻了翻,沒找到。可是,一幅肖像吸引住了我的眼睛。
那是一張A4大小的素描,主人很珍惜的用原木鏡框鑲好。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放在外面,只是藏在抽屜的最上層,一拉開就看得到。
畫上的人是鄭寧。應該是少年時期,頭髮比現在短,眉眼比現在年輕,也更倨傲些。他好象是站在山頂上,背景有點模糊的樹木,風把他的頭髮吹起,凌亂的貼在臉上。他伸手撩開,露出半張臉孔。
非常非常的漂亮。風姿勝過容貌。
畫的右下角有一個簽名。CC。年月日。
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