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醒了,趕忙伸手去遮擋燕裘的視線,他有自知之明,這瘦骨伶仃的身子擺在燕裘眼前,有夠寒磣的。
眼見小倉鼠自卑情潮高漲,燕裘握住那手腕桎在頭頂上,在蓮蓬底下細細端詳可愛的情人。白襯衫被水打溼後通明剔透,連肉色都掩不住,更別提色調較深的突起,燕裘充滿玩味的眼神就粘在那上面,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祁允然給盯得臉上像遭火燒,眼眶都紅了,張嘴要抗議卻給水嗆著,重重咳嗽。
看他這麼慘,燕裘趕忙把人抱出來,邊撫背邊安慰:“得,別急,是我不好。”
給嗆得喉嚨裡火辣辣地澀痛,祁允然卻被這嗆出了一些想法。後背一直被輕輕拍撫,動作規律,力道不深不淺,多麼細緻的關懷,祁允然抬眸瞅向燕裘,只因為他嗆著這個人就滿臉焦急,他不禁垂眸沉思。
“在想什麼?”燕裘輕聲問。
“何鴻遠。”祁允然太專注,沒注意就回答了,後知後覺地醒覺到不妥,抬頭就見燕裘陰霾的臉色,大嚇一跳,倉皇間想不到搪塞的說話,只好老實交代:“啊,我是……要是何鴻遠就不會住手……你……你這時候怎麼停下來呢?”
燕裘恍然,他把人放在浴缸裡,邊調節水溼邊說:“你給嗆得這麼慘,我能不停